定然是有人蠢蠢欲动。”
“属下的猜测也是如此,但瞧那洛将军的身子骨,定是经受不住严刑殴打,牢狱中的人的确是够狠。”阿德蹙眉道。
关黔南淡淡地嗯了声,自然知晓事情不能再耽搁下去,于是准备安排下一步的部署。
恰巧此时,房门被人重重地推开了。
呜呼呼的冷风争前恐后地从外头钻了进来,吹得桌面上的烛火打了个冷战。
来人见两人神色异样,有些忐忑的问道:“六爷,可是我父亲那边有了消息?”
原本洛雪沉也只是路过,可正巧听到屋内两人的谈话。虽说详细内容没有听清,但是洛将军三个字足以让她失了分寸,这些日子的担心就在这一刻全然崩盘。
关黔南冷眸扫了她一眼,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表现的极为不满,“听墙根儿可是我最为厌烦的。若是你还知趣的话,那便快些出去。”
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亦不想让她卷入这无休止的纷争中来。而冷言冷语地支走她,便是最好的法子。
“六爷......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二人讲话的,只不过刚刚凑巧路过,然后听到洛将军三个字,这才闯了进来。”
屋内的烛火噼里啪啦地蹦个不听,关黔南的神色隐在暗暗的烛火光里,让人难以看清。但洛雪沉却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
阿德见关黔南的面色越来越冷,眼神复杂地看了洛雪沉一眼,似是提醒。
可她却仍旧步步走近,“六爷,家父的事情让我日夜难安,如今听得你们二人谈论他,我着实是关心,才贸然闯入。而且我并未探听到其他什么,所以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如今家父状况不明,我也没法子去救他,也只希望他能够在牢里平安顺遂,仅此而已。”
洛雪沉的声音有些嘶哑哽咽,落在这寂静凉薄的夜里,显得有几分凄凉。
一阵沉默之后,关黔南终是有了回应,“下不为例。其实我也并未想要袖手旁观,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只能护不能救。”
这话无疑是雪中送炭,原本神色暗淡的洛雪沉听了,眼眸里顿时染上了一抹光亮,嘴角也扬了起来,“能听得六爷这么说,我已经心安了,在此先谢过六爷了。”
关黔南眨了眨眼,未予回应。
待她走后,他这才吩咐阿德,“你去派人再在狱中打点打点,顺带查查究竟是谁在其中动了手脚。”
“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