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痒。
一时间,室内一阵传出了银铃似的笑声,氛围融洽而欢乐。
自古以来,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而此时此刻,有些人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吃过午饭后,关家四爷原本约了一帮损友外出喝上几杯,可刚出门便被跟班儿刘权给堵了回去,“四爷,外头来了好些捕快,说是要捉拿您归案哪!”
关奕朗大怒,“是何人在此大放厥词,吾乃四品少詹事,他们居然敢对我不敬?”
“四爷,您消消气儿,听为首的大胡子说......说您和洛将军的中毒案有关,要抓您回去审问。”刘权说完,暗自抹了一把汗。
一听这话,原本还有些愤怒的关奕朗顿时变了脸色,抓起桌上散放着的银票便朝后门儿奔去,“你去帮我堵住他们,就说我不在。谁问你,都不要透露我的行踪,听清楚了么?”
刘权有些怯怯地点了点头头,后话还没说完,便瞧着那一抹白色身影跃出了门去。
从关府后门儿逃出来后,关奕朗便直奔城门外而去,可还没走上几步,边隐约觉得身后有不少人跟着。
为了甩脱,他不得已绕了好几个圈子,谁知竟然将自个儿绕进了死胡同。
“关四爷。”来人蒙着黑色的面罩,个头足足高关奕朗一大截,一双眼睛如同鹰钩般锐利,逼视着他。
原本还想要硬气一把地他,见人多势众,顿时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儿巴了下去。
“诸位英雄好汉,我可是得罪过你们?若是这样,那我将身上的银票都给你们哥几个,好劳烦开一条生路给我。”关奕朗颤巍巍地抱拳蹲了下去,就差给几个黑衣人磕头。
为首的挺拔汉子冷笑了声,“我们不为钱财。只为......”
话未说完,便见一簇黑影直冲上前,往关奕朗的头上套了个麻布袋子后,便抄起一旁的竹棍狠狠地敲打在他的身上。
一时间,惨叫连连。
“你们究竟是何人派来的?究竟是谁?”关奕朗忍不住怒吼道。
黑衣人道:“您素日里得罪了谁,难道还没有自知之明么?”
关奕朗顿时豁然开朗,大叫道:“定然是关黔南那个阉人,如今都半死不活了,手还伸得那么长!”
一口一个阉人,却换来了黑衣人更重的殴打。
顿时,关奕朗的喉间便弥漫着血腥味儿,就连鼻腔也渗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