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不禁疑惑道:“为何?”
宋妈与洛雪沉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渐渐熟捻起来,说话也就没有藏着掖着,便将关家这明里暗里的争斗,都给她捋了一遍,不过却省去了关黔南自小的经历。
关于六爷,宋妈还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其实洛雪沉对关奕朗倒也没什么印象,单从他拼命悔婚,将自己推到关黔南身边这一件事儿来看,定然是个趋炎附势之徒。
之前也听安晴谈及过他,众多行径着实让人嗤之以鼻。
“宋妈且放心,我往后见到关奕朗都会躲着......”
话至一半,院外突然想起一阵重重地敲门声,似是要掩盖住这淅沥的雨声。
宋妈忙放下手中的事,前去开门,洛雪沉则立在走廊边,朝院门口看着。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儿,刘权的脑袋突然窜了出来。
看到洛雪沉,他先是冷冷一笑,紧接着放肆地推门而入,丝毫不讲礼节。
一向看不惯他的安晴见状,撑伞上前将他拦住,“你来此处作甚?”
刘权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糟黄的丑牙,让人看了不禁作呕。
“六夫人,我今个儿前来可是奉了老夫人之命,看来您和六爷可是要同我走上一趟了。”
安晴怒道:“你算是什么东西,见到我家小姐不好生请安,便云里雾里地说上这番话,就算是老夫人来请,你这礼数也不能少。”
洛雪沉看了看刘权身后跟着的一众奴仆,担心安晴会吃亏,于是便上前将她拦在身后,“不知老夫人可说了所为何事?”
刘权抖了抖身子,露出了一脸的不屑,“老夫人的意思,是唤你们夫妻二人前去训话。如今四爷回来了,有些账也得好好算算了。”
说罢,他便给身后的人一个眼神,一众人便直闯进屋子,丝毫不给洛雪沉脸面。
安晴去拦,却被来人往后一推,差点儿摔个跟头。
“刘管家,您......这么做就不怕六爷醒来,治您的罪么?”说话的正是宋妈,她对于刘权这等小人行径早已看不过眼,不禁剜了他一眼。
刘权摸了摸鼻子,冷哼地说了好些腌臜话来,口口声声都在讽笑关黔南如今大势已去,关家的一切都得依仗着关奕朗一人。
一直沉默的洛雪沉突然抬头,紧接着大步流星地上前,挡在了众人前头,活生生地做了一堵人墙,“刘管家,如今六爷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