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帕贴身带着,生怕别人碰一下摸一下。”
瞧着关黔南的脸色越来越黑,小姑娘也识趣地闭了嘴,赶忙拉过阿离的手溜出了屋去。安晴见氛围不大对劲,本想在此陪着洛雪沉,但看到床榻上那人的犀利目光时,吓得打了个哆嗦,也随之出了屋。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洛雪沉低眉摆弄着衣襟上的褶皱,沉默无言。刚刚素素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心头,将前几日因着绣帕之事的不痛快情绪再次勾了起来。
关黔南早就发觉了她面上的变化,但却选择不再多说,只是下意识地转移话题,“昨个儿连夜给素素缝制绣帕,我瞧你手都伤了,往后不必这么急,若是下人能做的就让他们去......”
话才说到一半,洛雪沉便出声打断,“这是我作为新嫁娘的本分,也是六爷当初告诉我应当同素素处好关系。”
“我怎不知你居然这般听我的话?”关黔南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暧昧,甚至夹杂着些许挑逗的意思。
洛雪沉没有应声,转身便利落地出了门,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碟菜品。
“用膳。”她的语气生硬无比,一反常态。
关黔南故意道:“我手脚有些酸痛,要不然还是你喂我罢?”
洛雪沉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直接将碗筷递到了他手上,“只知道你腿脚不便,不知晓什么时候手也酸疼起来了,这饭你还是自个儿吃罢。”
说罢,她便一脸气鼓鼓地坐到了桌边一口一口地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模样像极了吃松子儿的松鼠,小嘴一圈圈地蠕动,倒是可爱的紧。
关黔南望着她,眼角都渗透着笑意,可正在扒饭的那位却浑然不知,一心只想着绣帕的事情,越想心底越烦躁。
“嘶......”许是注意力太过涣散,竟然吃饭都能将舌头咬出了血丝来,洛雪沉气的将碗筷往一边推去,干脆不吃了。
见她这幅架势,关黔南忍不住多说了她几句,意旨劝导她好生吃饭。却没想到洛雪沉噼里啪啦地说了一串回怼的话,让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思绪追溯到小姑娘刚刚说的话,他才反应过来洛雪沉是吃了绣帕的醋,心里又惊又喜。“绣帕的事情着实有苦衷,但现在不是告诉你真相的时候,往后我一定会将其中原委告知于你。”他忍住笑意道。
洛雪沉闻言,面上露出一丝沮丧来,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同关黔南相处了这么久,她原以为他对自己已经信任备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