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纤腰,“你这丫头,越来越口不遮拦了。当心六爷听见了好罚你!”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语气松快,“说不定六爷也是这般想的呢!”
话音一落,隔间儿那边突然响起了一道慵懒的声音,浓浓的尾音极为动听,“我是怎么想的啊?”
“没......没没,奴婢什么也没说。”刚刚还一副淡定模样的安晴,此时被吓得像只受惊的鸟,那翅膀可是再扑腾不起来了。
洛雪沉见状,赶忙帮安晴开口解围,这才将话圆了过去。关黔南伸了伸懒腰,嘱咐她别忘了时辰,然后又躺回榻上看书。
一路从小道穿过层层园林,开了侧门,便见阿德站在一马车旁静候,他见洛雪沉来了,便扶了她上去。
坐在马车里虽有些颠簸,但洛雪沉的却是心潮澎湃,同父亲已经阔别半年,不知此次相见又是何光景。思绪翻飞,以前与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再次涌入了脑海,眼角一片潮湿,心也像是被撕裂般地疼痛。
马车缓缓地听了下来,洛雪沉搭着阿德的手,跳了下去。不知何时,天空竟然飘起了鹅毛细雨,她一手撑伞一手拿着还残存着自个儿体温的玉牌,穿过一道一道防守的院门,终是来到了大理寺牢狱。
牢头是个粗犷的汉子,面色青黑,五官生的也极为凶恶。见到她孤零零一人前来,原本紧蹙的眉头突然展开,嘴角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小娘子孤身一人前来这牢狱,莫不是探望你的丈夫罢?”
他胆子大的出奇,一面说着一面将手往洛雪沉的胳膊上搭,好在她反应极快,立刻侧过了身子,让牢头扑了个空。
“好你个丫头,若是让本牢头同你快活一番,可能就少了你去探监的银两,如何?”他那色眯眯地眼神一直在洛雪沉身上探寻着,嘴巴一咧,露出了一排歪七斜八的黄牙,着实令人作呕。
“我想你可能没机会。”洛雪沉冷笑着将玉牌取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牢头先是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番,等瞧仔细了,脸色立刻大变,吓得有些哆嗦,“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竟是关内侍的人,还望姑娘恕罪。”
洛雪沉不禁抿嘴偷笑,看来这关黔南的威信是实打实的,想必定然恶名远扬,才让这般魁梧的牢头吓得直发颤。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哼着越过他,径直朝内牢走去。牢头见状,立刻跟了上去,低眉顺眼,丝毫没了刚刚的神气。
密闭的牢房里守卫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