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黔南早就看出她的心思,倒也没有阻拦,只是目送着那身影出了门儿。
“夫人,六爷的药喝下了罢?”宋妈见洛雪沉神色匆匆地跑了出来,还以为两人因刚刚的喝药闹了什么不愉快。
洛雪沉支支吾吾地嗯了声,就在宋妈打算回小厨房忙活的时候,她又突然叫了一声,“您告诉安晴一声,让她将那药膏子弄好送到房间来,是时候给六爷外敷了。还有让她再去熬制一副药,晚间的时候给六爷送过来。”
宋妈笑着应下了。
正屋内
“怎么又回来了?”关黔南单手撑着头,有些慵懒地抬眼看了看来人,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洛雪沉低着头没说话,只是将药膏子拿到他眼前晃了晃,“该外敷了,六爷解衣裳罢。”
“哦,好。”他利落地抻了抻手臂,将上衣的纽扣全数解了下来,直接将其扔到了床尾,就这样将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等她将药膏弄好,转过身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一幕:上身半裸着的关黔南双手撑在身后,挺直了胸膛,等着她往自个儿身上敷药。
洛雪沉忍住心头的慌乱,伸手将药膏涂抹在他坚实的胸膛和腹部,掌心与他的肌肤相贴合,每挪动一寸都是不一样的感觉。
而关黔南半眯着眼的样子,更是魅惑人心,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她便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谈及白日去药铺寻医问药之事。
“你可知自个儿得的什么病?”她轻声问道,语气同动作一样的轻柔而缓慢。
关黔南神色微微一滞,并未过多谈及自己的病,反倒是用神医的几句诊断词将其忽悠了过去。
好在洛雪沉也没再探问,话题一下子便被岔开了,“你现在感觉如何,皮肤可有刺疼感?”
一想起白日寻医问药皆是无果,她便觉心头堵堵的。看来这药膏子里头的刺激成分是难以去除了,自己也只能在敷药按摩之际,多陪他说说话,转移注意力。
关黔南淡淡摇了摇头,“这刺痛感我已经习惯了。”
“我竟没想到偌大的京城里竟然没有人能将这药膏子里的刺激成分去除,你且忍着,若是有哪儿不舒服,及时告诉我。”洛雪沉无奈地叹了口气,眸子里满是心疼的神色。
这一幕恰巧落到了关黔南的眼里,他一下子便拿捏住了她的弱点,只见她嘴角微微一勾,说道:“嘶......那你也帮我把颈子和腰腹处好生捏捏,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