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这药能弄得这般难闻,让人怎么吃的下去?”关黔南反驳道。
洛雪沉见两人又要掐架,只得出来再次当和事佬,“神医莫急,我自有法子,今个儿也不早了,您先回去歇着,等明日咱们再商议。”
胡胥原本还想逮着关黔南好好说道一番,但听洛雪沉这样一说,也只好就罢。
翌日一早,洛雪沉趁着关黔南还在熟睡之际,蹑手蹑脚地起了身去寻胡胥。
他倒起的也早,不知在房里鼓捣什么玩意儿,弄得叮咚哐啷地,惹得安晴大为吐槽,“小姐,您瞧那胡神医从昨个晚上就没安宁下来,也不知道作甚,您说他们做神医的是不是都古怪的很?”
洛雪沉浅笑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不要胡说,安晴这才噤了声。
“胡神医,您这是......”洛雪沉敲了敲门,屋内的声响果然停了下来,只听见一阵轻快地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他打开了。
“昨个晚上我也想了些法子,将这药丸重新研究了一番,虽说药味儿没怎么去除,但是只要你哄着他吃进口中,定然没啥问题。对了,这是煎服的药,你等会让丫头下去准备一下,等他吃完药丸,就试试这药罢。”
他说着,从身后取来了一个小瓷瓶和药包递了过去,“接下来哄他喝药的事情可得靠你了,想必不成问题罢?”
洛雪沉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将药包交给安晴,又吩咐她准备蜜饯和早膳来。
“那还请胡神医随我一道过去,看着六爷用药之后,您再把把脉。”她笑了笑,一双如湖水般透彻清亮的眸子微微一转动,便是万种风情。
胡胥不禁暗自感叹关黔南寻了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性子还温和沉稳,真是羡煞旁人。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关黔南在阿德的服侍起床坐上了轮椅,洛雪沉接过安晴送来的蜜饯,便朝他那边走去,“先喝点小米粥养养胃,然后就吃药丸好不好?”
关黔南孩子气地哼了声,没说话。一旁的阿德见了,下意识地避开,还打算拉着胡胥出去。
可这胡胥却摆了摆手,死活不走,竟然还大摇大摆地坐下,吃起了桌上的早膳。阿德一时无语,只得自个儿退了出去。
“我看你就赶紧吃药罢,有这么一个媳妇在旁边儿哄着劝着,你还耍什么小孩子心劲儿?着实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胡胥一副大爷的模样开始说教关黔南,惹来一记又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