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姑娘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她,萧漫浓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你这丫头!”
她没想到自己会失态扬手示威,亦没想到洛雪沉眼疾手快地将她手腕紧紧攥住,力道大的吓人。
“六哥哥......”她只好侧首向关黔南求助,却得了一记白眼。
“公主,素素乃是我们关家的人,瞧您刚刚那架势,难道是连小孩儿都不肯放过么?”
洛雪沉冷冷一笑,加重了手下的力度,萧漫浓疼的直咧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刚刚若不是你带着素素一起玩耍,她的手能擦伤么?你这般狠毒的心肠,还好意思对我评头论足?我不过是想摸她的头,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动手打她?”
“够了。”沉默良久的关黔南缓缓开合着眸子,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他用余光瞥了萧漫浓一眼,终是没再说重话。
回到庄子后,萧漫浓倒是消停了不少,在秋竹的服侍下,去了西边偏房歇着,也没再惹出什么是非来。
关黔南倚靠在床榻上,双眼微眯,神色有几分淡然。洛雪沉见他无话与自己多说,又想起今日公主当众所说青梅竹马之事,略觉憋闷。
开了窗,让外头的空气渐渐流通进来,但心里的情绪还是无处排解。
呆坐在一侧良久,手中的帕子都要被洛雪沉拧成个死结,床上的人才缓缓睁开眼,偏过头来瞧她,“想问什么便问罢。”
这人就是如此,一切都尽收眼底,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张了张口,压抑到心口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只好摇了摇头。
关黔南面色未变,只是稍稍将身子坐直,漫不经心地撩了撩袍角,“今日公主所说当年之事,你切勿多想。她曾扮成内侍溜进御膳房,但我却一早就知晓她是公主,也就逢场作戏了一般,许是因此,她瞧着我伶俐,便带在了身边,尔后我才能接触到当今圣上。”
寥寥数句,将他曾于那深寒宫闱里的过去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其中的艰难与困苦,他倒是一句都没跟洛雪沉提。
“那你.......”她垂下了眼皮,紧盯着脚上的绸面芙蓉花绣鞋,颇有些小女儿家的娇态。
洛雪沉也不知为何一同他相处,脑海里便涌上了萧漫浓的那些只言片语,怎么挥也挥不去。
“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与你却不是。”就这一句,让洛雪沉的心彻彻底底地落实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