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李怼怼打了。
除了一脸无望的我和一直严肃克制的卫无常。
房间陷入了沉寂之中,李猪猪坐在沙发上,屁股蹲落在地上,两条短短的前腿直挺挺的撑在沙发上,即便是做猪,他也在以一个骄傲的姿态做猪。
茶几之前就已经被打烂掉被拖出去扔了,现在沙发前一片空地。
我瑟缩的坐在沙发角落,垂着头,一脸生无可恋。卫无常站在一旁,满目正直,除了我们俩,李猪猪面前跪坐着的一排,是刚刚不知死活嘲笑了李怼怼的家伙们……
他们……不是眼角青一块,就是嘴角黑一坨。
面膜笑裂了的老巫婆嘴角被鞭子抽红了;小狼额头被打出了一个大包,大包上周围一圈炸出了一些狼毛,仿佛他脑袋里住了个河童;减了一些肥的美美笑得太大声,左边脸被抽成了以前的样子;于邵和李陪陪带的头,所以两人鼻青脸肿到让我认不出他们。
但因为都是非人类,这点皮肉伤,估计明天早上起来,就不见影子了。
还有黑狗也在地上蹲着,摸着屁股,老老实实的没再吭声,屋里到底也算清静下来了。
而我这么生无可恋,是因为,我见识了刚才金鞭的光影交错,我可不是非人类,我不知道,在大家离开之后,我还能不能活着喘气。
李猪猪表情很严肃,声音也非常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精神都很好啊。”他说,“房租都交清了?”
以李陪陪为首的拖租四天王的我,小狼,美美,都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一些。
李怼怼以实力告诉我们,房东就是房东,不以他的形态改变而转变催租的姿态。
我们在他是人的时候,欠他钱,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在他做猪的时候,依旧欠他钱,依旧抬不起头来。而且说出去还更不好听了——我们连只猪的债都还不起。
于邵和老巫婆勉强还能翘点脑袋:“我可是都交清了。”老巫婆说得很骄傲,“还预交了后面三个月的呢。”
“我也没欠你租啊。”于邵说,“我还给你交了押金的。”
“哦。”李猪猪慢条斯理的继续说,“你在外面招惹的那些女人,给他们注射记忆混乱的药物,大概是你押金的二十倍,这么一直欠着也不是办法,我找你们赶尸匠协会讨回来,怎么样?”
于邵立即低头:“我错了,哥。”
李怼怼目光转到了老巫婆身上:“你让我秘书去海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