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护着,还躲得这么远,肯定不会被找到了。
结果她还是低估了相爷手下的势力,东躲西藏了几天之后,还是被人逮住了,揪回了相府。
跪在前堂,芙蕖浑身发抖,看见沈在野的靴子在自己面前出现,整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相爷饶命!”
眸色微动,沈在野坐下来看着她,微笑着问:“你这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竟然一上来就让我饶命?”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芙蕖连连磕头,声音都打着颤:“奴婢也是迫不得已,还请相爷宽恕。”
“你说吧。”沈在野道:“若是这个迫不得已能说服我,那我便不怪你了。”
真的?芙蕖一喜,连忙道:“奴婢的一家老小都还在段府,有些事情奴婢一旦知道,必定是要跟段府的人说的,所以……那晚撞见爷出府,不知爷去了哪里,也就跟他们说了说。”
“撞见?”瞳孔微缩,沈在野眼神陡然凌厉起来:“你在哪里撞见的?”
“就……在海棠阁门口。”芙蕖低头道:“奴婢本来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去给爷送药的,奈何海棠阁的人不让进,奴婢就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想到……”
眼神冰凉,沈在野侧头看了湛卢一眼,后者“呯”地一声就跪了下去:“奴才该死!”
当时谁也没想到那么晚了角落里会藏着人,他也没太注意,的确是失职了。
沈在野抿唇,深吸了一口气,瞪着芙蕖道:“你既然是撞见的,为何段氏却说是有人告诉你的?”
“是奴婢的错…奴婢怕惹上什么麻烦,就给主子说是别人说的。主子倒是什么也不知道,还让奴婢保守秘密……但,奴婢实在是身不由己。”
湛卢听得眉心直跳,忍不住抬头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完蛋了,当真冤枉姜娘子了。
沈在野的神色还算镇定,就是眼神有些恐怖,盯了芙蕖好一会儿,对湛卢道:“把她带下去吧。”
“是。”湛卢应了,起身就将芙蕖抓了起来。
只听见“带下去”三个字,没听见别的处罚,芙蕖心里还一阵狂喜,以为丞相真的要放过她了,边走还边低头行礼:“多谢相爷!”
沈在野冷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没一会儿湛卢就回来了,低头道:“处理妥当了。”
“嗯。”沈在野坐着没动,手里捏着腰上的玉佩摩挲,像是在想什么事。
瞧了他两眼,湛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