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渐进,然后图谋之。
在始皇帝对扶苏彻底失望之前,放眼整个大秦帝国没有人能够搬倒长公子扶苏。
“扶苏的才学自然是不如诸位博士!”
感慨一声,嬴政语气幽幽,道:“这件事不仅是博士学宫方面有所要求,而且扶苏那里也是有所要求!”
“父皇,儿臣不是怕兄长与儿臣共事,博士学宫既然容的下,儿臣这个商贾之人,同样又容得下六国博士,自然不会容不下大秦长公子。”
说到这里,秦歌突然抬起头,直视着嬴政,道:“但是,儿臣想要问父皇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嬴政对着秦歌淡淡一笑,道:“说吧,在朕这里还要隐藏么?”
“父皇,您打算立储君么?您打算立兄长为储君么?”秦歌语气凝重,神色更是肃然,他心里清楚,这个话题本来不该他来说。
立储!
是国之大事。
而且秦歌也有继承权,虽然几乎没有希望。
这个时候,秦歌开口,风险太大了,但是,话说到这里了,秦歌也不想隐瞒始皇帝。
闻言,嬴政脸色一正,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歌,道:“此话何意?”
“朕打算立储君,与立扶苏有何区别?”
“父皇,储君定,则国安!”
将最严峻的问题一笔带过,秦歌继续,道:“父皇,若是您有意培养立兄长为储君,儿臣阻止兄长入博士学宫,若是不打算立兄长,我博士学宫当大开中门迎接!”
“甚至于儿臣愿意退位让贤,让兄长担任博士学宫的宫主!”
“呼........”
长出一口气,嬴政很是怪异的看着秦歌,这个问题确实也算是迫在眉睫,但是大秦朝野上下,没有人敢大当着他的面提及。
反而是身陷其中的秦歌主动提及。
心中念头闪烁,嬴政,道:“为何会有这样极端的分别,说一下具体的原因!”
“诺。”
点头答应一声,秦歌对着嬴政一字一顿,道:“父皇,既然是你我之间,父子的谈话,儿臣就畅所欲言,父皇就姑且听之!”
“嗯!”
微微颔首,嬴政便直直的看着秦歌。
很久已经没有人能够与他畅所欲言,在大秦只有秦歌才会无所顾忌的说话,这也是嬴政一直以来,放任秦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