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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对于今日朝局你有何看法？”
刚坐下，李斯便直言不讳，道。
秦歌微微一笑，不语。
提起茶水一一满上，将一盅递给李斯，道：“廷尉在朝堂之上的老人，秦歌不过是刚刚踏足朝堂，对于其中各种隐晦之处多有不解，还请廷尉提点一二。”
这一刻，秦歌的姿态放的极低。
他心里清楚，在权术之上，他真的不如李斯。
毕竟李斯是荀子的得意门徒，更是法家集大成者韩非子的师兄，是这个时代法家的代表人物。
“始皇帝骤然之间，让长公子上位，同时让将闾以及公子高出来做事，这便是最大的信号，这一场多嫡之争，彻底在朝堂之上开始了。”
李斯目光如剑，他心里清楚想要得到秦歌的信任，就必须要真诚。
两个人都是聪阴人，自然是清楚，想要合作的基础，便是待之以诚。
“始皇帝这是在养蛊，在培养群狼之中，培养狼王，祭酒未必就没有机会——！”
“哈哈哈........”
大笑一声，秦歌放下手中的茶盅，直视着李斯，道：“廷尉是一个聪阴人，自然是能清楚秦歌只是一个鱼饵，随时否可以舍弃。”
“与我合作，只怕是并非最好的选择！”
“你也清楚，虽然有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很少，连商君都没有做到，更何况是我——！”
见到秦歌对于自己的处境认识如此清晰，李斯也是微微一愣，随及洒然一笑，道：“祭酒说笑了，商君是为了秦法。”
“今时不同往日，未必就没有机会，更何况祭酒天纵奇才——！”
李斯对于秦歌的处境，曾一次又一次的想过，他自然清楚秦歌根本就没有退路，这便是他今日约见秦歌的原因。
因为在朝堂之上，李斯的处境也很尴尬。
名为廷尉，却操着丞相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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