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应,克制着仰头在言逸唇上啄了两下。
言逸感觉到有个东西渐渐硬起来顶着自己,孩子在旁边他又不好挪开,陆上锦也有点难堪地掩了掩眼睛。
两个人额头贴得很近,几秒钟后,忍不住红着脸憋笑出声。
陆言的注意力终于肯从礼物上回到两人身上,疑惑地眨着眼睛,纳闷他们为什么笑。
言逸抿了抿唇:“你爸爸太没定力。”
陆上锦摊开手搭到沙发背上:“是你爸爸太美太迷人。”
陆言高兴地爬到两个人中间,当自己是一坨蜂蜜奶油馅儿。
假期天气好的时候,一家人偶尔自驾出游,繁忙时也会抽空在庭院里搭个烤架,一到晚上,烤肉和烤蘑菇玉米的香味飘了满院。
临近幼儿园小班开学的日子,陆言却突然生了一场病。
小孩子发起烧来可不是小事,凌晨两点,陆言浑身烫得像个小火炉,难受地往言逸怀里钻,幼嫩的腺体红肿发烫。
言逸抱起孩子就往楼下跑,陆家自己的医院他不敢轻易送孩子过去,现在开车去安菲亚医院最短也要一个多小时,去附近的普通医院,又担心他们治不了小孩子的腺体炎。
几番考量之后,言逸飞快收拾了几件日用品,带陆言去久安市安菲亚医院,没想到就在几分钟前高速上出了一起连环车祸,临时封了路。
而这时候陆上锦却在出差。
言逸下车抱着滚烫的小陆言,靠着车门给陆上锦去了个电话,紧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听。alpha的声音有点疲惫,也许工作结束刚睡不久,但掩不住焦急,匆忙问言逸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球球发烧了。我在惠安高速口。”
陆上锦从简短的一句话里听出了言逸的极度焦虑,以言逸的脾气,只有所有能用的法子都用完了,才会求助自己。
出差地点就在长惠市区,陆上锦连夜飞车赶到言逸发来定位的市医院,医院医疗资源只能算中上,明确公告无法治疗腺体。
他冲进注射室,看见陆言脚上输着液,难受地睡在言逸怀里,言逸背靠冷硬墙壁,默默仰着头,一眨也不眨的眼睛泛红。
“走,走,快过来。”陆上锦轻柔利索地替陆言拔了针,把孩子塞进自己大衣里面裹起来抱着,拉起言逸匆匆往外走,同时释放出浓郁的安抚信息素,给两个陷入恐慌的ega最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