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允如这么说,柳氏这才舒了心,她面露愧疚解释:“允如啊,不是娘不向着你,你以后的婚约什么的,都是你婶婶决定,若是得罪了她,她把你随便许配给谁怎么办?子林他以后娶媳妇也是她选,要是把东家那个又哑又聋的丫头嫁给我家子林,我死了去。”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因为婶婶掌握了她家大部分权力,得知自己与刘子林以后婚嫁也是她制定,刘允如有些恼:“娘,难道就没什么法子摆脱了么?”
“毕竟你爹他,没了。”柳氏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大伯他是长子,我们一家现在
都是他在管,若是你婶婶一个不高兴在你大伯耳边吹风,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允如听她这么一说,也心知肚明,古代是个男权社会,刘家这么做也不稀奇,她帮柳氏将桌,上的米收拾干净,正准备叫刘子林帮自己打桶水,就见刘子林靠在椅背上,一动也不动。
刘允如心里咯噔一声,奔了过去,她不敢碰刘子林,只试探性的喊了句“子林?子林?”
对方无一丝回应,反而胸脯上下起伏的频率很大,呼吸也格外粗重,两颊绯红,刘允如颤抖着手抚向刘子林额头“发烧了。”
柳氏一出堂门,就听到刘允如说了达话,她米都不放了,直接跑过来将刘子林拥入怀里,惊慌万分,刘允如想将她拉开,无济于事。
“娘,弟弟只是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刘允如无奈的拍了拍柳氏肩膀‘您先让我看看,他烧成什么样子了。”
柳氏有些无助的看了刘允如一眼,见刘允如一副笃定模样,达才将刘子林抱到里屋放在床上,刘允如探了探额头与胸脯,不是什么高烧,但也危险。
见刘允如不说话,柳氏搓了搓手,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子林,子林怎么了?
“八成是伤口没处理干净,发炎才高烧的。”刘允如起床,去外边打了盆水,浸湿毛巾盖在刘子林额上,刘子林赶到凉意,轻轻呻吟了一声,满口都是热气。
这样拖着也不是法子,刘允如有些头疼“娘,达儿有什么大夫吗?”
大夫有是有,但是一般都是固定时间来看病,要是单独将他从镇上叫来,我们肯定付不起达个钱。柳氏两行泪水就那么流了下来,捂着脸痛哭“是我对不起子林,是我没用,都是我....”
刘允如看她做着无用的忏悔,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她这两个月来赚的钱不是维持家用,就是给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