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因为屈辱,她必须要穿上衣服,她凑近那个衣服的时候,看到上面甚至还有几只虫子爬过去。
狱卒要走,信菲儿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裤脚。
“这衣服是什么?我的锦衣呢?”她惊恐的说道。
“你还想要什么?还想要锦衣?这是最好的待遇了,哦对了,这个衣服是刚才隔壁病死的病人穿的,我是好心才扔给你的,要不然你以为你光着身子那些狱卒会放过你?一会其他狱卒就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狱卒的脸上带着嘲讽,好像这件衣服是天大的恩赐一样。
信菲儿狠狠地摇了摇头,那个狱卒没有在停留,她看着地上那件已经发臭了的衣服,如果不穿的话,一会迎接她的将是更加严重的后果。
她只能咬碎了一口牙,带着委屈穿上了那件已经发臭了的衣裳。
不一会那些狱卒果然就来了,信菲儿已经尽力的蜷缩在角落了,可是就算穿上了破旧的衣裳,她的脸却还是那么的美。
这些狱卒都是下层阶级,平时哪里有空看到这么好看的女人,他们的眼睛都放光了。
信菲儿感觉到了那种视线,她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他们打开了牢房的门,她的心里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她的身子不住的往后退。
“不!别靠近我!不!”
……
这回,几个人终于聚在了一起,刘允如,信封然,牧瀛,而牧瀛也将这件事情彻查了,他也在韩卫的身上找到了他想说的话,那是一封信,上面记了所有的事情,他这才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终。
包括他能够从信国安然无恙的出来,一直都是刘允如在暗中帮助他,这也是为什么韩卫一直都没有离开刘允如的原因。
“我要单独和她说几句,信王出去一下。”牧瀛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允如,而手中紧紧的攥着那封信。
信封然的紧紧的握着刘允如的手,刘允如看着牧瀛坚定的眼神,她转头对信封然说道:“没关系的,你在门外等我就好。”
既然她都已经这么说了,信封然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他出去以后正殿内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原来你一直都在帮我。”牧瀛神色复杂的说道。
刘允如心里一颤,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都不重要了。”
牧瀛的心里五味杂陈,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默默地为了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早说?”牧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