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笄回头,一阵风吹起她的长发,“农村的夜晚好舒服啊,刚刚弄脑过度,现在休息休息。”
尹鹤过去,坐在旁边,看着南笄清凉的打扮问,“难道没有蚊子吗?”
“我的血型对蚊子没吸引力的,”南笄闭着眼睛,表情很享受,“我听到了蝉鸣,蛙叫,这些都存在我小时候跟外婆生活的时光里,到了香江就再很少听到了。”
这也是尹鹤十多年来,第一次在夏天回到老家,吹拂着晚风,听着蝉鸣,听得他饿了,他响起了小时候抓知了侯炒着吃的味道。
虽然有些煞风景,但是真香啊!
尹鹤:“明天请你吃知了侯怎么样,就是还没蜕皮,没长出翅膀的蝉。”
“不太好吧,知了越来越少,听说都要被抓的灭绝了。”
“这个可以人工培育的,镇上餐馆应该就有。”
南笄,“那,那就等中午吃完再走吧。”
“啊,你明天就要走啦?”尹鹤看向她的侧颜。
“对啊,我本来就是给爸爸送木头的,送到了就回去呗,公司离不开我的。”
“你这么大就这么辛苦,小心不长个。”尹鹤玩笑道。
南笄笑笑,“我觉得自己最近还长高了呢,晚上总是踢被子抖腿,以前169,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170。”
“量一量不就知道了,”尹鹤去楼下翻找,却没找到盒尺,只找到一根20cm的直尺。
“你打算用这个量我的身高吗?”南笄好笑道,“误差肯定不小吧。”
尹鹤摇摇头,“我们用差减法测身高,已知我的标准身高是178.5,咱俩比一下,测出一个差值,减掉这个差值就是你的真实身高了。”
“您还真是……睿智啊。”南笄竖了个大拇指,并表示.5太倔强了。
“那我们要怎么站啊?这样?”南笄光着晶莹的脚丫,站到尹鹤背后,跟他背靠背。
虽然用的都是尹鹤的沐浴露,但为什么感觉这香味跟用在自己身上就那么不一样呢,尹鹤纳闷。
他迷乱地把尺子立在南笄头顶,压住了呆毛,然后艰难地比划着,“不太趁手啊,还是面对面吧。”
尹鹤转过身,面对着南笄,上前一步,逼近了她。
太近了,南笄的嘴几乎要碰到尹鹤的下巴了,她的眼睛正对着尹鹤的鼻梁,只要她踮踮脚就可以……跟他对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