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历经许多年月的木门哪禁得起秦逸阳含怒一脚?
咣啷一声便被踹开,倒在地上摔裂了,还扬起不少灰尘。
庙里正在院中洒扫的小和尚被吓傻了,拿着扫帚怔怔地看过来,嘴巴张的老大。
这一进来,大伙儿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并没有想象中那种一伙儿恶僧欺压普通人,甚至侮辱女性的画面。
院中搭了个棚子,老老少少许多男人坐在下面正喝着僧人分发的稀粥。
他们身后的屋子则留给了女人和孩子们,此时打水的、洗漱的、喝粥的……只有一股生活气息,从这些女人身上丝毫感受不到有被欺负、囚禁。
只是现在,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活动,全都惊讶看着踢飞木门闯进来的众人。
宋乾立刻几步上前,以极东语解释道:“实在抱歉,打扰到各位了,这只是个误会。大家别介意!”
这边正说着,自打院内又走出一个身材格外魁梧的壮硕和尚,这么冷的天儿他居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和尚袍。
这位看上去与传说中的鲁提辖有三分神似,此时怒气冲冲地吼道:“奶奶个熊,哪个不开眼的干的好事?我就说你们这些小日……”
“法会!不许无礼!”一把略显苍老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法会一缩脖子,连忙双手合十:“小日……子过的不错的极东人,来我们这有什么指教?”
众人皆是一愣,因为这些人说的这些话,居然全都是夏语!
字正腔圆,发音标准。
绝不是普通异国人学个一年半载能做到的,难道他们都是夏国人?
吴斯上前一步,学着法会的样子双手合十:“几位莫非都是夏国人?
法会大吃一惊:“你们居然是夏国人?快快快,快进来说话吧!”
一听遇到了本国老乡,法会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刚刚威势如怒目金刚,此时憨厚热情的像邻家老哥。
吴斯等人也很惊讶,夏国的和尚怎么跑到极东的庙里出家来了?
不过最不知所措的还是周围那些极东国民众,夏语他们听不懂啊!未知的命运总是让人充满担忧。
“啊——!”又是刚刚的女声,这次众人冷静了一些,再听起来总算发觉有些不同。
这喊声的确痛苦,但是却没有多少屈辱、愤恨的情绪在里面。
“大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