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陪嫁去姜府。”
容仪的眼眸闪了闪,秦瀹继续道:“我不愿你去,可娘说她不放心黛珑一人过去……容仪你可知,我同娘说想让你留在秦府。”
听闻这话,容仪瞬间就傻眼了,她抬头傻傻的看着秦瀹,道:“这怎么可以?”
秦瀹看着她的反应苦笑了一声,道:“娘也是这么说的。”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回答,容仪的心反而沉了下去,有几分难受。
秦瀹道:“我思来想去,一想到你即将要离开秦府了就有些……”舍不得。
这话他并没有说给容仪听,自个儿咽下了,唯恐吓到容仪。
容仪也并没有看出他此刻的不对劲,暗自难受着。
秦瀹看了眼手里的白兔坠子,道:“你的属相是兔,这个坠子我寻了许久才寻来,你收着吧,以后,想再见没有那么容易了。”
听这话,容仪更是觉得心里酸涩不已,她看着秦瀹那只手,握笔的手,白白净净,十指修长,唯有指腹上有常年握笔握出来的茧,却丝毫不影响美感,他的手心正躺着一个模样可爱的白兔坠子……
挣扎了片刻,容仪最终还是伸手将坠子接了过来,总不能让少爷一直举着吧。
她轻声道:“谢少爷赏赐。”
原本她接受了坠子已经让秦瀹欣喜不已,可在听到她说“赏赐”二字时,便犹如一盆冷水泼了下来,秦瀹淡淡的蹙眉,末了便只一句:“收下就好。”
两人静静地立在鱼缸前,远远看去,实在是美。
却不知这一幕刚好落入了一人的眼中。
春柳都要将手里的帕子揉碎了。
只暗暗的骂道:“惯会勾人的小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