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贵…?
这个屋子里还有谁能比秦黛珑更娇贵。
没有哪个傻子会以为秦黛珑这话是真的舍不得打她们。
容仪看着蝶儿渐渐暗下了眼神,心里暗暗道,这个丫鬟心思不好。
若是小姐搬进迎妍院才这几日的功夫就给下人上了板子,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说小姐苛待下人,不好伺候?
好在小姐没有上套。
蝶儿见秦黛珑反讽,脸色一下子白了,前些日子看这个夫人不作为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个不管事的,这两天把她们晾在外面,以为她是个经不起激的,却不想她压根不上套。
蝶儿咬了咬嘴唇,道:“只要夫人高兴,随夫人怎么罚,奴婢们都不敢有怨言。”
秦黛珑眯了眯眼:“这么说,好像我是个恶人似的。”
“奴婢不敢!”
“不敢?呵,我看你倒是敢的很!”秦黛珑沉下脸来。
蝶儿心也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秦黛珑道:“你这张嘴倒是很会说,这些天你是不是就靠这张嘴煽风点火?闹得迎妍院不成样子!”
蝶儿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身子也止不住发凉,她就知道,突然点她的名能有什么好事?
秦黛珑倒没打算她回个什么好话,直逼问:“说吧,你是什么目的。”
蝶儿低下头,极力的稳住自己颤抖的身躯,道:“奴婢没有,奴婢冤枉!”
秦黛珑没再看她,而是看向后面的一众人,问:“你们呢,既然她说她冤枉,那本夫人就当是真的冤枉了她,那你们呢?”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回夫人,蝶儿她一点都不冤枉!”
闻言,容仪朝那人看过去,在心底默默摇了摇头,那人虽一直以来没人么存在感,但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秦黛珑靠回椅背,鼻息里轻哼了一声,舒了口气,问:“她哪里不冤枉了,你说仔细了。”
那人跪直了身子,眼睛惊恐不定,道:“就是她在后院煽风点火,让我们不要对夫人尽心,说跟着夫人没有前途可言,我们才怠慢了夫人。”
“哦?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说少爷不宠夫人,专宠方姨娘,说夫人…只是个摆设……”说着,她自己的声音都小了下去,不敢再说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她们谁也不干净,诋毁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