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庵兄,定庵兄,你在吗?”
“在呢,襄屏小友何事?”
李襄屏也不拐弯抹角:“这个....按说您老来我体内做客,在下没有不欢迎之道理,只是您老应该知道,在下就一凡夫俗子,我这里的小庙,那应该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吧,所以定庵兄,您看您是不是......”
“哦?襄屏小友这是不欢迎在下吗?”
“哪里哪里,假如定庵兄只是在我这小憩的话,那本人当然是欢迎之至,但如果是想常驻.......”
老施一句话就让李襄屏希望破灭:
“抱歉襄屏小友,鸠占鹊巢,在下也感到万分过意不去,然而襄屏小友不知道的是,定庵虽然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贵体,但要如何离开,在下却是不知。”
李襄屏听了一阵气闷,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对于老施这话,李襄屏其实并未全信的,什么只知道来不知道走,怎么可能有这么废柴的外挂?假如真是这么废柴的话,那也好意思到人间来显摆吗?
“那总有知道的人吧?”
“如果襄屏小友真想让在下离开,那却必须先找到绣琴姑娘。”
绣琴?听老施这样说,李襄屏立刻想起秦淮河畔的那位古装美女,回忆起穿越前的点点滴滴,尤其回忆起穿越前那位古装美女的一些怪异举动,李襄屏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自己当时遇到的,没准还真是历史上那位绣琴。“秦淮五绝”中的第三绝。
想起老施和绣琴的故事,李襄屏现在也顾不上“送神”的事了,先八卦一下再说:
“绣琴,定庵兄说的就是你那位相好?”
“襄屏小友休得胡言,我和绣琴姑娘发乎情,止于礼,我们可是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抱歉抱歉,恕在下用词不当,我知道绣琴姑娘只是您的红颜知己,哈哈,红颜知己.......”
李襄屏一边在嘴里说着抱歉,一边在心里暗暗鄙视,心说没想到堂堂施大棋圣居然也是个虚伪的人呀,神马“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你以为你说了我就会信吗?再说了,你要是真“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难道不知道这事要是搁在现代的话,这就叫做禽兽不如你知道吧。
当然喽,李襄屏现在没空关心这些细节问题,他更关心的还是“送神大计”。
“那么定庵兄,要如何才能找到绣琴姑娘?”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