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用过早饭,大家都来到酒神殿前的广场之上。
费炎等人也全部到齐。
费炎向杜万觞说道:“师兄,费某这次带人前来,非是与你叙旧,只因我们‘绝酒门’与你们‘酒神庄’势如水火,绝难共存,我这次前来是有个赌约,不知师兄可敢应否?”
杜万觞见费炎咄咄逼人,也是心中不满,冷冷说道:“师弟,我遵历代先祖遗训,对你们‘绝酒门’礼让三分,也并不是怕了你们,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费炎大笑道:“如此甚好,我想与师兄定下三阵赌输赢的比试,不知师兄可敢接下?”
杜万觞心道:“就知道跟你们无法善罢甘休,我们越是忍让,你们越是嚣张,不如给你们一些小小教训,也教你们知道我庄不是好欺负的。你们这几个人,还能翻出什么波浪?”
于是坦然说道:“师弟,只要你划出道来,我们都接下便是。”
费炎见杜万觞应允,心中暗喜。“你们人多势众,我们自然是不占便宜,如今你接下这三阵赌输赢,你们酒神庄就要好看了,也让你们风光得够久了。”
于是叫过了辛冠等三人,说道:“师兄,我们老一辈的再动手,实在叫人笑话,不如叫他们年轻一辈的比试一番,你看如何?谅你们酒神庄不会后继无人吧?”
杜万觞还未答话,一旁的杜舞忍不住插嘴道:“不就是‘绝酒三凶’吗,我们三人接下便是。”说着拉过了慕容枫和康晚生。
杜万觞暗怪杜舞有些冒失,但是也无法再收回,看辛冠等三人也都是二十出头,谅来能耐也是有限。只得先应下再说。便对费炎说道:“师弟你说如何比试便是。”
费炎说道:“师兄,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既然是比试,三阵赌输赢,就需挂些彩头。”说着停顿一下。
杜万觞知道他必然早已想好,事情到此也无转圜余地。便答道:“师弟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彩头?”
费炎见杜万觞中计,心下暗暗得意,故作大方道:“其实说来也简单,我这三名弟子与你门下的三名弟子比试,三阵中赢得两阵的一方算获胜一方。另一方算失败一方。我也不跟你赌钱也不跟你赌命,只赌失败一方未来百年内不得派出弟子在江湖上行走,你可敢么?”
杜万觞见费炎如此说,也是心中暗惊,难道他有必胜的把握,敢赌这么大?只是话已说到此处,无有退路。且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费炎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