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转口的,也是又说道了,“浔儿,你也不要怪爹爹当日骂你打你,你应该也是知道了吧,当时那赵家的人,便就于那屏风之后偷偷听着、看着,我若不打你,如何向那赵家人交代?唉,那赵泽远家大业大,且那赵氏宗族跟我南氏宗族又不甚相同,南氏家族五代单传至我这辈,整个遥平城中,就只咱家一脉,其余有那么几脉远房,亦又不在遥平,他赵氏家族于我遥平城中,却是人丁兴旺的很,已是逾有那千人,他们整个赵氏家族的家业更也是庞大,咱家钱庄的存银一项,亦也是仰赖着他们赵家。前几日那赵家的人来说,那赵捷因觉受了你的羞辱,心中恼恨不已,扬言非要让他爹还有他们整个赵氏宗族在咱钱庄的存银尽皆取走,浔儿你说,这,这又怎使得呢?于是爹爹我也是只得做那苦肉之计,给那赵家人看了。”
“爹您不用解释,这个孩儿自然懂得,而且反正,此事因孩儿而起,也都是孩儿的错,自也是应由孩儿来承担”,南浔道。
“浔儿能体会到爹爹的苦心,爹爹也是知足了,唉,浔儿,这苦肉之计,虽说也算是奏效,但那赵家,终也还是因为此事,觉得脸上无甚光彩,心内亦是别扭,这三日里,爹爹便就是在为此事操劳。为了平息那赵家之愤,爹爹只得忍痛将那赵氏宗族的存银年息调高了半厘,那赵氏宗族在我钱庄存银逾白银千万两,因为这,只是一年,就是要多付他们五万多两银子,唉,五万两啊”,说到此处,南大老爷深深的又是一声的长叹。
“爹,孩儿,孩儿我”,南浔听到因为自己,自家钱庄每年要多给那赵家五万两白银,更知自己此次所闯祸事着实不小,心中愧疚难当的,一时语塞,也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浔儿,你要知道,爹爹打你,也是恨铁不成钢啊,你若懂事,若能像你大哥那般就好了,你看你大哥,前些日竟然贩得了那长白山和外兴安岭的人参、鹿茸,还有那貂皮,转卖关内,获利甚丰,只这一趟货物,获利便就逾那白银六万两了,所以,咱家钱庄也是才有利让与那赵家,其实最后这算下来,所剩亦也还不少”,南大老爷又说道。
“哦,大哥,还好有大哥在”,南浔一边说了,心也是又想了,大哥同自己,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大哥精明能干,不仅将自家钱庄银号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就连那关外的贸易,亦也是都能打通,贩得那关外名贵之物无数,但自己呢,别说那的关外商贸了,就是自家钱庄业务,自己也是知之甚少的,掐指而算,自己也就认识几个自家管那钱庄业务的管事,还有同自己业务往来较多的几为老爷罢了,要说为自家的生意作何益事了,那是半点也无,这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