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外公受到牵连,亦是身亡,燕山、明水二书院又被损毁,不自觉间,眼中也是又泛起了泪光。
“唉,南二公子不必这般客气,没能救得南府上下及南二公子的外公,我和苏溪哥哥其实内疚至极。”
“唉,这倒也怨不得休宁姐姐和苏溪哥哥”,南浔说着,又是一声的长叹,好久未语。
休宁见南浔好长时间没说话,开口的,也是就又问了,“哦,对了,南二公子,你那会说‘多谢休宁姐姐美意’,这是何意?”
“啊?哦,那个,嗯,那个,休宁姐姐,南浔,南浔现在已是有一妻子了。”
“啊?什嘛?!”那休宁、苏溪听后,皆是一惊,异口同声的,便即叫了出来。
于是,南浔便将自己于朱雀岭怎生落崖,怎生又被那小庐一家相救,自己怎样跟小庐私定终身,那小庐一家又如何因自己而死,一并说了。
“哦,原是这般,怪不得我当时去那朱雀岭时,未寻到南二公子呢”,休宁如此一句之后,便也是就沉默了。三人好久都未说话。
过了一会,南浔见休宁、苏溪都不说话了,开口也是就又问道了,“哎,对了休宁姐姐,我们现在是去哪啊?”
“去给你疗伤,然后教你学得神功,好为南家报仇。”
啊?什么?叫我学得神功?为南家报仇?南浔如此一听之下,赶忙张口便即问道,“啊,那个,休宁姐姐,是要南浔学何神功?若是南浔学得了这神功?果真也是能胜得了那华陵,为我南家报仇吗?休宁姐姐可否详细告与南浔些许。”
“嗯,那个,南二公子,可曾听说过那‘相因阴阳’?”
“啊?相因阴阳?这个,这个,恕南浔孤陋寡闻、见识浅薄,这‘相因阴阳’为何,在这之前,南浔尚也是未曾听说过。”
“这,嗯,这‘相因阴阳’神功威震武林,已是那二百多年之前的事了,自此之后,天凝道长便即隐退,不问江湖世事久矣,是故,南二公子未曾听得,也是在那情理之中。”
“南浔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嗯,二百多年前,蒙元末期,元室残暴,天下百姓生灵涂炭,百姓纷纷揭竿而起,道家逢乱必出,扶危济世,纷纷下山,为民征讨胡虏,在这期间,亦也是出现了那三大高人以及那四大奇功,这第一位奇人,南二公子自是听说过,便就是那数百年来的第一武学宗师,那武当的开派掌门张三丰道长。”
“张三丰道长的大名,如雷贯耳,南浔自是听说过,都说张三丰道长武学博大精深、出神入化,数百年来,莫有比肩之人,还有人说这张三丰道长修为高深莫测,即便是今日,依旧也还尚在人间,只不知去哪云游去了。”
“这个嘛,至于这张三丰道长是不是依旧也还尚在人间,小女子也是就不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