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将那五行剑进一步融会贯通的,五行剑法已是大成,功力也是更增了好几层。
“啊?什么?”南浔听华陵说把那东清教的神主杀了后,便即又是一惊。
“那女真鞑虏东清教乃是我中原武林的心头大害,将其诛灭,乃是那天经地义、迟早之事。”
南浔不知其中具体缘由,这般听后,一时之间的,也还真以为那华陵有心为中原之人除害,是故也是又呆了个一晌,而后,开口这也是才又说道了,“那,那我妻一家呢?他们可皆都是那纯良的平民百姓,他们又何罪之有?!你白虎门玷污、辱杀我妻一家,只此一件事,我定也是会让你们白虎门血债血偿!”
“哦?南二公子说的,可是那苗家?”
“正是!”
“没想到南二公子于那苗疆竟然也还真娶妻了,唉,也真是枉费了我妹那一番的深情了。”
“啊?什么?”南浔听华陵如此又一言,心内随即也是就又想了,那日华清被自己一剑重伤之后,难道,难道是没死吗?自己先前本还以为这华清被自己给误杀了呢,故而心里总也是有着那么几分内疚的,现在听华陵如此个言语,像是那华清也还尚在人间似的,既是这般,那自己心里也是没什么好愧疚的了。“南二公子可知那苗人一家,可是播州之乱的余孽?”
“你放屁,小庐一家连武功都不会,又怎会是那播州之乱的余孽?”
“那,那苗家大女的夫婿呢,可又是否会得那武功?”
“这,这”,南浔听后,心又一想,华陵所说那苗家大女的夫婿,自也就是那小桐的未婚夫三山了,这个三山,自己也是认得的,先前自己于那德水苗寨之时,同这三山便也是就一齐去夯山上打过猎、德水里捕过鱼数次,确也是见这三山身手甚是了得,但,那苗家之人自幼打猎捕鱼,身手皆是也都甚矫健,这也不是什么奇事,但倘若要说这三山会武功,却是那无稽之谈了。要说三山父亲参过军,便也更是无稽的很,三山父亲一直身患痨病,求神问药,数十年来,皆不能除,又怎能去参军?如此想来,这华陵自也又在信口雌黄了,念到此处,心中不由也是又恼恨不已了,张口也便又骂道,“华陵狗贼,又在放你妈的狗臭屁!那三山我认得,根本也是就不会什么武功,他父亲自小一身痨病,更是绝无可能参军!就算,就算是他家乃是那播州之乱的余孽,那播州之乱,乃是二十年前之事,且那些苗人皆是受了那贼人杨应龙的煽动蛊惑才与我大明将士为敌的,现播州早就已定,当今圣上早也是就赦免了那些叛乱之人!你这狗贼,休要再这妖言惑我,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
“哦?”华陵听南浔如此思路清晰,振振有词,大出自己所料,一时之间,稍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