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我这条贱命要不要、留不留的,也是无妨了!”
原来,这唯亭之所以于南家重开晋昌钱庄这日前来闹事搅局,找南浔麻烦,也并不是因为其多念及白虎门的恩情,想要给白虎门鸣冤,以死相报白虎门什么的,而是因为南浔将那白虎门所行不义之事散之于天下之后,白虎门中之人便就如那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人人叫骂的,于那江湖之中,也是受尽了委屈,是故,那许多的白虎门人,便也是就将他们的这般境遇,归咎于那南浔身上了,个个记恨南浔已极,于是这便也是就想着南家重开晋昌钱庄这日,来砸南家的场子,不让南浔好过了。
“唯,唯亭师兄,你,你既是这般,那也就休怪师弟我多有得罪了”,那浔阳见唯亭依旧执迷不悟,心想若是再这般下去,那众衙役和锦衣卫便即上前,唯亭师兄此命必休,是故自己赶忙上前,想着如果自己抢先一步,用那奇招异式,将这唯亭侥幸擒住了的话,便就赶紧再跟南浔求求情,求南浔宽恕唯亭,自己这小师叔南浔秉性良善,今日又是南家重开晋昌钱庄的大喜日子,南浔自也是不会怎去为难唯亭的,如此这般,自己自也是就能保住唯亭的这条性命了。
说时迟那时快,便在这时,但见那浔阳“呼”的一掌,便即斜而劈出,向那唯亭左胸直是击去。浔阳此时虽说劈出去的乃是那么一掌,但浔阳那掌中却是带上了黄麟土行剑的剑意,似是以掌代剑般,看那一式,倒是像极了那黄麟土行剑的一招“列土封疆”。那唯亭眼力本就不弱,且那白虎门自得了五行真经之后,门中弟子都皆习那五行各剑招剑式的,这唯亭虽说是学得不甚多精、未能修得那至真剑意,于那各式剑招,却倒也都还算是能识得的,唯亭见浔阳所劈的这一掌便就像是那黄麟土行剑的“列土封疆”之后,赶忙将身微一侧,顺势使出了一招青龙木行剑的“寒木春华”,以指代剑,直戳浔阳的掌心。
这专胜散,木克土,浔阳见唯亭的这一指来招“寒木春华”,恰好正也是克自己这一掌,于是赶忙化掌为拳,横了开去,略略向上的,击向唯亭左肩。浔阳慌忙变招,猛使将出的这一拳,倒是没什么剑招剑式可言,那唯亭只是竖掌一格的,便也是就将浔阳这一拳给接住了。浔阳收拳,又是一掌,拟作那土行剑的“山不让土”之式,又再向着唯亭前胸直击而去。唯亭看后,也不觉俱,运足内劲,朝着唯亭来张,“呼”的一声的,一掌也即拍出。
“嘭!”只听又是这么一声的,浔阳、唯亭二人两掌相对,便即对了那么的一掌。二人对掌之后,浔阳只觉内息一滞,随即便也是就退了那么数步,正好恰巧的,也是退到了南浔身前。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