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左功名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对着花丛劈了一掌,花枝伏倒,露出一个弓箭手,却是昏迷了。
陆云寒着面道:“季兄何时做下的手脚。”
季寥对顾葳蕤微笑道:“咱们走。”
十数位杀手被季寥拍死,陆云又被季寥击败,埋伏四周的弓箭手又被不明原因迷倒,左功名是没面对季寥的勇气。
陆云想要拦阻,可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他刚才强行同季寥决斗,已经压榨了最后的生机潜能,现在连回光返照都不能了。
染上冰霜的蝉翼刀栽落地上,陆云只瞧着季寥牵着顾葳蕤的手离开的方向面如白纸,突然间他脸上又生出一分激动的红晕,随后呼吸心跳停止。
陆云又看到慕青了,她绝美的容颜上正展露一丝颠倒众生的笑容,仿佛是对着他。
鹅黄衣衫的女子心宿二无声无息的回到慕青身边,她正对着季寥轻轻一笑,等到心宿二到来便收住了,树枝似被一阵悠扬的风吹动,两位动人的女子亦随之无影无踪。
季寥如有所应,“看”向那株大树,顾葳蕤顺目看过去,奇怪道:“你感觉到什么了?”
季寥道:“可能有些累,咱们早点回去吧。”
他仿佛听到了慕青小姐姐的笑声,但仔细一听,又什么都没有。
季寥心里一笑,自己怎么会想起她。他深知慕青的喜怒无常,说杀人就杀人,今后再也瞧不见她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顾葳蕤道:“也是,咱们快点回去。”
季寥道:“那蝉翼刀的刀意真的厉害,竟颇有佛家禅意的味道,如梦如诗,无痕有隐,我回去后看能不能从里面整理出一门刀法传给你。”
顾葳蕤笑颜如花,说道:“好啊。”
年轻的男女仿佛在此刻抛却了人间的忧愁,一路上欢笑无忌。
过了半月,江左人都知道陆家百年来最出众的子弟陆云离开人世,陆云出殡的水陆法会足足做了七天七夜,耗费纹银简直海了去,那是江左十年最风光的大葬,但依旧让时人觉得可惜,陆云还不到三十,便已经冠盖江左,如此少年风流人物,谁知道他将来会建立何等功勋,却在如今离世,实是令人扼腕。
不过明眼人都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因为陆家出殡,江左稍有声望的家族都到场了,唯独没有一个顾家的人。
更有人发现一件蹊跷事,顾家三老爷顾荣的嫡女竟然被悄悄的将名字从族谱抹去,顾荣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