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两个钟,画了又擦,擦了又画,还是画不像。
唉!没办法,差强人意地接受吧!合上笔记本,不太开心地寻周公去了……
有一个晚上,我不知为什么要把初恋的微信删了,还加黑了。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好难受,但又哭不出来。于是,我就找好奇聊天,説:“又来唱歌喔。”
她没有任何怀疑地,“好啊,你唱吧。”
我又再次拿起了我的歌词本,飞奔进了卫生间。
我从第一首开始唱,唱完,第二首紧接。唱完,第三首赶上。第四首,第五……
几乎都没怎么聊天,我只是很用心地声嘶力竭。
卫生间里,飘荡着的,都是流着泪的旋律回音。卫生间外,阿叔阿婶没有用狮吼功。周围都很安静,只有我的歌声在回荡。
世界仿佛在爱着我,我唱得很感动!还是那句,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问我是不是不对劲,我表示自己很正常呀。
她同样说了一句很多人都説过的话:“通常说自己正常的人都是不正常的。”
额……我回:“那我不正常吧。”
然后她就得逞了,“哈哈,你终于承认啦!”
我当时就……哎哟喂!
后来,她没什么动态,我也没有找她聊。
跨年的时候,想到她有那么多朋友,就不打扰她了。
于是,我和另外一个认识的女孩子跨年。那个女孩就是我在大学时代里写过的小屁孩。
朋友多的人有时在朋友少的人心中占据很重要的位置,而朋友少的人在朋友多的心中也可能占据很重要的位置,但是可能要分为几份,或更多份。两者,很难比较,比较不下。之后,好像好久都没联系过了。
当我的好奇心已经开始慢慢冷却,我又开始了在工作中体会麻木。
吃饭的时候,锐和我一起去的。他一般先打好饭菜去找位置,我后到。
呼,他找位置总喜欢找旁边有靓女坐的位置,或者可以看清楚靓女的位置。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坐,真搞不明白,好像他的心比较年轻喔,我真的老了吗?90后的我都不如80后的他开放,无法直视地吃饭……
吃饭时,他突然聊到了好奇。又说了他和好奇见过面,当时好奇是打暑假工的高中生呢。那个时候好奇也挺高的了,到现在应该又长高了吧……
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听,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