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吕大爷家里坐了会,他那两个孙子的问题比较严重。大的秋天读初一了,小的也读五年二期了,完全没有认真学习的态度。”张队长颇为担心的说道。
“他家情况特殊,我也去劝了好几回了,可是他那个不孝子就是不听。说多了还骂娘。”老村长也无计可施,这事也一直是他的心头病。
“再陪我去走一趟吧,听说他儿子劳动节会回来一趟,到时候无论如何得逮住他聊一聊。”
“好,咱们这就去。”
老村长看了看满是黑眼圈的,打呼噜打得正香的夏师傅,抬腿和张队长去村里了。
二人先来到银狗家的鱼塘边看了看,然后再从毛马路去吕大爷家。
“那个,老村长,我家田还挖不?”吕民坐在田埂上等了老久不见人来,一抬头看到他们的身影,于是扯着大嗓门冲老村长的背影吼道。
老村长停住脚步,回头也吼了一嗓子:“你去我家喊他,夏师傅正在午休哩。”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吕民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当老村长偏心,原地骂了几句娘以后,只好拉耸着脑袋去老村长家喊夏师傅起来挖鱼塘了。
这边渠道上,银狗放水放得正欢快。自从张队长来黄土村之后,他明显感受到了村里的变化。无论是人还是物,每天都有细微的变化。
“呦,挺开心的嘛。”吕民冷不丁的来到渠道上,冷哼道。
银狗不怎么想搭理他,只是坐在石头上抽烟,眼睛一直盯着渠道的水在看。
“呵…”吕民冷笑一声:“现在有钱了,吃上贫困户的粮了,连话都不爱说了?”
银狗抽了一口烟,不冷不热的说道:“没啥好说的啊,你不去看挖塘,来这里做么子?”
“挖塘?挖个鬼的塘!人都没起来!”吕民气呼呼的说道,刚才他去老村长家了,夏师傅还在睡觉哩。他也不敢喊,只好来渠道上了。
“夏师傅累着了,是该休息一下。他这二天晚上,每晚都是挖到凌晨三点。我看着都累…啊欠…”银狗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不说瞌睡还好,这一说,他都有点犯困了。
春困春困,还真是有道理。
“对了,你上次领的那个手工玩意,赚钱没有?”吕民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银狗在心里发笑,他还真当吕民傲呢,有钱赚都不要。
“噢,这几天不是挖塘么,张队长还没去镇上。”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