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烟点头轻笑,道:“这户部尚书向来是三皇子的左膀右臂,奈何家风不严,听说前些日子因为纵子行凶,被父皇罢了官权,你应该尽做打算才是。”
“太子提醒的是,这向工程我会尽快另寻他人来办的。”
这两兄弟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期中尽是那些看不见的明争暗斗,整个过程我也插不上什么话,就像空气一样,跟在李寒烟旁边。
在一个拐角处,三皇子带着四皇子拜退。
“怎么就变成哑巴了?平日里不是见你挺能说的吗?”李清秋瞥了一眼身边的弟弟——四皇子李子文。
“我还能说什么?!当时大哥被罚,咱们这些做兄弟却没有一人到父皇那里去求情,就别说是求情了,哪怕是说两句好话都行,可结果呢?一个个都选择冷眼旁观。”
李子文将脸撇向一边,咬牙道:“大哥平日里待我不薄,当时我是想去求情的,却被你和母后给拦了下来,你们就非得把我逼成和你们一样冷血吗?”
李清秋不禁笑了起来,:“冷血?兄弟?子文,生在这帝王世家,兄弟就是一句空话,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会如此幼稚?”
“难道就非得手足相残吗?我真搞不懂你们,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
李清秋无奈摇头,边走边道:“子文,你我好歹也是一母同胞,他李寒烟既非母后所生,你和谁不好,怎么偏偏会和他站在一边?”
“你错了,你们之间的明争暗斗,我哪边都不站,大哥这些年来待人是越来越冷漠了,可唯独待我依旧如故,我自然不能负他。”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李清秋扭头看了他一眼,温和的面色之中竟浮现出些许怒意。
李子文自知失言,索性低头不语,快步向前走去。
李清秋的眸光中有一抹别样的光芒闪过,语气变得有些冰冷起来,道:“自古常言:无情最是帝王家,你和他讲兄弟情义,他日后难道就不会因为利益而除掉你吗?”
跟上子文的步伐后,又道:“你以为户部尚书的罪名是谁揭发的?刚才他又说了什么?要我对户部尚书弃之不用,你以为他那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在告诉我,我的棋子只要他想摘,随时都可以摘走!我与他如今已是如同水火,势不两立,这盘棋局既然开始,就没有中断的可能,你懂吗?”
李子文不满的嘀咕道:“那户部尚书也是自作自受,你们整日里联手针对大哥,如今被他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