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又是俯身冲着李寒烟遥遥一拜。
“口说无凭,你如何证明你所说为真?”远处的王良娣再次开口,神色之中满是不甘。
“口说无凭?你们也知道口说无凭?那你们一口认定兔子是我徒弟指使别人所杀的时候,怎么不说口说无凭?!”
“太子妃的同伙都已经认罪了,何来口说无凭一说?”
“那如果那所谓的同伙是被人给收买了呢?”墨柒冷冷的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那人,再次开口道:“照你们这狗屁不通的逻辑,那如果那兔子是我发现的,然后我说是太子让我去烤来吃的,难道太子岂不就是主使了?”
说罢又转身看向李寒烟,轻笑道:“太子殿下,不知属下说的对否?”
还没等李寒烟开口,墨柒就已经替他开口了,道:“这种栽赃陷害的小伎俩,连属下都能一眼瞧破,在你眼中更是漏洞百出,怎会看不出来?你就是不想当场揭穿,不想让那姜吟语下不来台,对与不对?”
“放肆。”李寒烟没有正面回答,面对墨柒的质问,口中轻吐出这样两个字,这也侧面说明了墨染猜测的不假。
墨染不以为然,躬身一拜:“放肆吗?但此事对太子妃确实不公平,你也知道,属下说话向来快言快语,如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殿下见谅。”
说到这里,又扭头目光不善的看向远处人群中的王良娣:“刚才好像就你叫嚣着什么要对我徒弟家法伺候,现在怎么不叫了?”
王良娣这才意识到自己将要大祸临头,脸色一下变得慌乱起来,“速腾”一声,跪在地上,大声求饶了起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你刚才不是叫嚣的很欢吗?现在怎么知道跪地求饶了?”墨柒已经走出藏书阁,来到那王良娣的面前,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她。
“妾身……妾身一时语快说错了话,还请大人恕罪,还请大人恕罪……”
“一个小小的良娣,却敢叫嚣着给当朝太子妃上家法,你的胆子可不小啊。”墨染直咂摸着嘴摇头,随后又扭头冲我挥手招呼道:“宝贝徒弟,你还楞着干嘛,要不要将她暴打一顿?”
“算了吧。”我摆了摆手,此时的心情已经不是那么愤怒了,但却莫名的感觉有些伤感,不知道是为何。
是因为李寒烟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却还选择站在姜吟语那边?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嗤笑,那姜吟语跟着他少说也有三年四歪了,而我和他才认识多久?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