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去,这里的一切摆饰都是柔和的粉红色。
一个足有两米多高的衣柜立在墙角,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凌衫与皮裙,据老鸨介绍,这些都是艺妓婉仪生前穿的衣物。
“你不是嫌晦气吗?怎么不把她的衣服给一并扔出去?”我斜睨了她一眼,觉得其中似乎有什么猫腻。
“大人提醒的是,待会我便让人将她的东西全给扔扔走。”那老鸨笑呵呵道。
我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摆了摆手,道:“不必那么麻烦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线索,我也该走了,这些东西我就顺便帮你拿出去扔了吧。”
果不其然,见我伸手要去拿衣柜里的衣服,那老鸨顿时就面露惊慌之色,赶忙将我拉开,道:“使不得啊大人,这死人的东西多晦气,待会让其他人来收拾就行了。”
“还是我来吧,反正就是顺手一带。”
“使不得使不得,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就可以了。”
老鸨挡在衣柜前面,不让我靠近,但她越是这样阻拦,就越让我觉得那衣柜有问题,但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行吧,那你赶紧让人将这些东西收拾干净,我就先走了。”说完这些,我转身就走了出去。
来到春楼门口的时候,又招手唤来了几个衙役,小声吩咐道:“你们把这春楼给我看紧了,不要让里面的任何人离开这里半步,也不要让任何人进入,知道不?”
“属下领命!”
“行,都各忙各的去吧,如有发现什么线索记得第一时间向我禀告。”简单的吩咐几句之后,我又转身去了酒楼。
这里是最后的一个可疑地点,也不知道能盘问出什么线索出来。
酒楼老板是一个年近三十的女子,穿金带银,花枝招展,带着一股成熟女性之类,曲线完美,凹凸有致,脸上化着淡妆。
一进门我就直接将总府的搜查令给亮了出来,道:“我也不废话了,把你知道都说出来。”
酒楼老板娘先为我倒了一杯热茶,而后面露忧愁之色,道:“大人,那张胜的死绝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上个月,我陪夫君回了一趟乡下老家,三天前才回荆州继续营业,这个街坊邻居都是知道的。而且我们酒楼和张胜也无仇无怨,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这样啊……”我微微点头,继续询问道:“那这几天,你们酒楼这里可有出现什么可疑的人员?”
酒楼老板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