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没了机会。
见此,江月白不禁摇了摇头,同时也心生疑惑。
宁家的燕回诀自有其独到之处,身法迅疾,腿功凌厉,只是攻势全靠一口气,若是被阻挡下来,对方还未有所动作,自己就会乱了章法。那林家的家传功法,他虽未听寒蕴水解释,更没有思索寒蕴水如何知晓她并不会去关注的这些武道中事,却是看的分明,林轩所施展的乃是一种运气法门,施展之时,极为轻易的将燕回诀的劲力消散大半,同时将体内灵力流转于双手,似溪水延绵流长,但同时,这种运气法门的威能似乎并不出众,辗转游斗之中或许大有用途,但若敌人纯以力相拼,怕是要直接消散开去,难有后继。
若林轩没有修为境界上的压制,但凭他正施展的淡绿气劲,绝对无法正面拦下宁折梅的攻势,但那时,他若且退且战,照样可以压制对方。
身为局外人,江月白自认看的透彻。若连这种眼光都没有,他早已死了千百次。
但他总觉得,林家与宁家的功法若是合到一处,既有速度,又可运劲绵长,威力似乎可以更强,只是中间似乎还缺些什么,以至于力道不足。
他下意识的看向闵长恭。
闵家六合劲,似乎以力道见长?
后者冷笑着对他比了一个手势,以口型无声道:“藏头露尾,可敢一战?”
江月白白了他一眼,目光移向北方席位。
林远城没有在看自己的儿子。
林轩的修为在同辈独领风骚,自然不需要他这个当爹的担心。
但这位林家家主的目光似乎还在他这里,这似乎……就有点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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