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边走思。
毛茸茸的雪球在结束蹂躏后,下地使劲抖了抖身子,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嫌弃的打了个响鼻,颠颠跑到之前啃剩的节肢空壳边上,趴下就咯嘣咯嘣开啃。
董库坐在那琢磨了会,看看最近几天还需要找点什么回来,来填充他的新家。
琢磨呢,突然想起酒店冰柜里的海鲜来了。
这些天光忙碌新家了,都没顾上海鲜这回事。
明天去弄回来点海鲜……
想到那几斤沉的大龙虾,几斤沉的螃蟹,肚子里的馋虫就冒了出来。
海鲜,对他来说并不新鲜,也不是没吃过。
但几斤的龙虾,几斤沉的螃蟹,他还真没吃过。
太贵。
至于叫不上名的鱼就无所谓了,反正就是鱼而已。
琢磨了会,确定明天的工作,董库扔下奋力啃着甲壳的雪球,仅穿着保暖内衣和羽绒马甲,背上霰弹枪,拎着战刀走出厨房。
从学会刀术枪术这些武技,除了在路上就是紧张安置新家。
现在一切妥当了,是时候琢磨下学会的武技。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这粗浅的道理董库还懂。
拎着战刀来到大门附近的空地,抱刀略一回忆,随之一个起手式,乌黑刀身一闪,无声劈在空气上。
紧跟着董库的身形骤然虚幻,乌黑刀芒渐渐成团,遮住他本就不清晰的身影。
起初还有微微的破风声,随着黑团在地面不断滚动,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只有一团黑乎乎的虚影在地上不断滚动。
连续几遍,董库猛地站住,气不喘面不红,静立回忆了下,甚是满意。
这套刀法大开大阖有之,刁钻细腻有之,攻多守少,适合冲锋陷阵,更适合被围困中施展。
琢磨片刻收起战刀背在后背,拿起一根两米半左右长度的一寸钢管。
没有枪头,暂时当枪使用了,自己知道那是枪尖就好了,只是演练而已。
同样回忆了下,随之呜的一声一摆长枪,跟着一个蛟龙出海,枪身骤然消失,一闪就刺在前面的空气上。
随着枪法展开,一拨一刺,枪尖吞吐没有多余动作,快到看不到枪身运动。
脚下步法展开,闪转腾挪,脚下如蹚水行进,枪尾露出,不时一个后刺,枪尾闪电般刺出;枪尖始终锁定假想目标,无论对方绕到什么位置,始终无法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