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长安城最红的歌舞坊,双双歌艺虽然出众,但其余就稍逊,我一直想着物色一个拔尖的人才,却总难有如意的,容貌好的,体态不见得好,两样都好的,机变又差了。当日看到你一下动了贪心,鬼迷心窍犯了大错,事后才担心起万一被石舫知道的后果,可错已铸成。”
我看红姑语气真诚,忙笑着转开了话题:“红姑这是变着法子夸我呢!我过一会儿要去见石舫主人,可对石舫却一无所知,红姑能给我讲讲石舫吗?”
红姑听后,凝神想了下道:“其实我也知道得很少,因为石舫一直行事低调,我自小就在长安城,也算人面宽泛的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舫主。听老人们讲,石舫好像是做玉石生意起家的,那已经是文帝爷在位时的事情。后来石舫生意越做越大,到景帝爷登基,窦太后主持朝政期间,长安城中几乎所有大的宝石玉器行、丝绸香料铺、酒楼、赌馆、歌舞坊,不是由石舫独自开,就是石舫与其他商家合作。后来,石舫突然停止了扩张生意,就是原来的生意都慢慢有些放手,行事也越发低调隐秘,这三四年基本没有听闻石舫的任何动静,若不是每年要去给吴爷报账交钱,我都要忘了自个儿的园子是石舫的了。不过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表面上看着石舫在长安城中大不如前,但也没有商家敢轻易得罪石舫。”
红姑一面讲,我一面凝神思索着事情的前后,此人命人找我,又能说出我的相貌,那必定是见过我的。长安的商人,又这么神秘,我脑中忽然掠过我和小霍共骑一马的情景,莫非是他?
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座宅子前。红姑脸色一整,变得端庄肃穆,往日眉梢眼角流动着的娇媚荡然无存。
吴爷看我们下车后,**上前敲门。外面丝毫看不出这宅第与一般富商的宅院有什么不同,门匾上简单地刻着“石府”两字。
吴爷轻拍了两下门环,立即退到一旁躬身站着。红姑赶紧站到吴爷身后,垂手立好。
这么大的规矩?我撇了撇嘴,也依着样子站在红姑下首。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一个胡子老长的老头探头看向我们。吴爷立即躬身行了个礼:“老爷子,小吴给您行礼了。”红姑也跟着行礼。
老头挥了挥手让他起来,眼光落到我身上:“这是你找到的人?”
吴爷笑回道:“是,找来找去,没想到竟在自己眼皮底下,情况倒约莫对了,老爷子看着可对?”
老头道:“对不对,我可不知道,先头送来的两个都是刚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