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做生意。哦!对了,我进了趟皇宫,看见陛下了……”
话音未落,我头上已经挨了一巴掌。霍去病怒道:“你发什么疯,跑到皇宫去干什么?”
我揉着脑袋,怒嚷道:“要你管?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恨恨地瞪了我一会儿,忽地问:“打得疼吗?”
我双眼圆睁,瞪着他:“你让我打一下试试!”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头凑了过来,我又是气又是笑,推开他的头:“打了你,我还手疼呢!”
他面沉如水,盯着我问:“陛下说了些什么?”
我侧着头,边想边说:“夸了我两句,说幸亏我出现得及时,赶走了沙盗,赏赐了我一些东西。还笑着说,我以后可以常入宫去陪李夫人说说话。”
“你对陛下什么感觉?”
我凝神思索了半晌后摇摇头,霍去病问:“摇头是什么意思?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道:“怎么可能?那样的一个人,感觉太复杂反倒难以形容。陛下的实际年龄应该已经三十七,可看容貌像刚三十岁的人,看眼神像四十岁的人,看气势却像二十岁的人,他对我们说话温和,亲切风趣,可我知道那只是他万千语调中的一种。在他身上一切都似乎矛盾着,可又奇异地统一着。他蔑视身份地位,对李夫人的出身丝毫不在乎,因而对我也极其善待。可一方面他又高高在上,他的尊贵威严不容许任何人冒犯,我回话时一直是跪着的。”说完,我皱了皱眉头。
霍去病一声冷哼:“明明在外面可以站着,自己偏要跑进去跪着,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