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替我拭泪:“玉儿,我以后再不会让你掉泪。自你走后,我一直在设法安置石舫的大小生意,等安置妥当后,我们买几匹马,离开长安,一定比老子的青驴跑得更快,也一定消失得更彻底。漠北江南,你愿意去哪里都可以。以后肯定还会有很多风险,但我知道我们可以携手与命运抗争。”
我泪如雨下,怎么擦都擦不干。不一会儿,九爷的肩头已经湿了一片。傍晚从宫里出来后,我心中就如灌了铅般沉重,此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么,只知道心如刀绞,好难过,好难过。
一只手猛地把我拽开,太过用力,我身子直直往后跌,惊呼声未出口,已经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霍去病身子僵硬,胳膊搂得我要喘不过气来,他一眼不看我,只对着九爷笑道:“玉儿的眼泪以后我会替她擦,不劳烦阁下了。”
九爷与霍去病对视半晌,都看向我。我闭上眼睛,谁都不敢看,只眼泪纷纷,身子颤个不停。
霍去病说了声“失陪”,抱起我转身离开,脚步匆匆,身后九爷的声音:“玉儿,这次换我来争取你的心。”
霍去病的脚步猛然一顿,又立即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