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当正,柳枝新,北国雪寂听芳容。
那女子拨开了云帘,哼着山歌,蹦跳着朝三人走来,也不出声,只是把余百里看个不停。见状,这位北域鸠虎手中的刀握的更紧了。
全然不觉双方已经剑拔弩张的林长天一脸古怪的看了眼这位天姿国色的女子,又直勾勾的盯着余百里:“怪不得让我们紧守心神,原来是你小子在外面惹的风流债啊。”
女子嫣然一笑:“您说笑了,妾身只是来寻人的。”
“哼,果然如此,姑娘你别怕,这厮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尽管道来,我...还有张毅替你做主。”林长天浑身正气凛然的说道。
女子笑容不变:“妾身与那位并不相识,倒是对公子你有些疑惑呢。”
“姑娘但说无妨。”
“妾身在那边看着泗山有人在争斗,声势极大,看着公子三人正好是从动荡方向所来,可否给妾身解答下呢。”
林长天一脸呆萌的看了眼泗山的方向:“不知道啊,我们不是从那边来的,只是在这地方里迷了路,碰巧时间有点长而已嘞。”
女子皱了皱眉:“方圆百里,只剩下公子三人,您觉得妾身会信吗。”林长天背手而立,仰望苍穹,深沉的说道:“姑娘,你正是芳华年间,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老夫...”女子随手将周遭碗口粗的树木拦腰打断,硬生生把他到嘴边的骚话给憋了回去。
女子浅浅一笑:“老夫怎么了?”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出自宋代文学家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意在强调老而弥坚,不坠青云之志的核心思想。小的看这气氛有些紧张,给大家背首词缓解下尬尴,姐姐,这没问题吧。”女子轻抚峨眉,裙摆凌乱在空中,回身看着归刀入鞘的余百里:“鸠虎大人,这是你从何处带回来的奇葩,倒是蛮有意思的。”
余百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子:“沈易安,许久不见,你还是跟以往一样,可以跟各种脑瘫无障碍交流。”听闻此言,被叫做沈易安的姑娘只是掩着面笑,倒是林长天被气的牙根痒痒,狠狠的说道:“你俩既然认识,没事吓唬人干嘛?余百里你今儿得给我个交代!”
余百里也不理他,回身对着张毅说道:“时间被耽搁太久了,你先回去接管易山,没有什么困难吧。”张毅点了点头:“余文龙一死,山上也没谁能造成威胁,那我就先行告退了。”看着张毅身影渐行渐远,余百里才缓缓说道:“沈易安,泗山上近几年倚靠的界者除了他们本土的那位应该就是你了吧,北域边关被毁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该做个解释吗?”
沈易安眼里含笑,较之刚才,收敛了不少的胭脂气,拢了拢及腰的青丝,平静的说道:“余龙象,给姐姐客气点,别刚见面就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