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的确难做了些,趁早收手为好啊。”
说罢,见林长天有些不解,柳青山佝偻着腰吸净了桌面上的茶水,继续说道:“小子,实话讲,我很早就不在北域边境了,所以北域到底是被谁所毁,恐怕只有他余百里自己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中土的大人物,有一个算一个,都脱不了干系,他们谁都见不得北域的好,谁都不希望罪族能有翻身之日。”
柳青山说的有些吃力,此时的他仿佛真的是一位迟暮的老者在抱怨着世道不公。
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走到林长天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余百里给你说过的吧,在大战的前夕,中土征调走了所有的自家界者,留下罪族独自抵御外敌。这事儿现在还被中土的大人物瞒着,透不出半点风声,甚至他们还想着篡改界者的历史,抹杀掉罪族的功绩,好让历史长河中的赞歌永远都为他中北唱响,永远都给这些大人物歌功颂德!但是,早晚有一天,这些终将会公之于众,终将会成为他中土历史上最大的耻辱!”
柳青山咳嗽的有些急促,激动的老泪纵横,死死握住了林长天的双手:“到那天,罪族才会翻身,后人提起我们的时候,不会总以战败者的字眼扣在我们的头上。十个中土人里,起码会有一个记得,他们的安宁是我罪族几千儿郎的性命换回来的!”“前辈,一直站在柳青山身后沉默不语的少年这时的声音却无比振聋发聩:“您失态了,丢人的厉害,话说的也太过了些。”
柳青山回头看了眼少年平静的眼眸,缓缓的点了点头,拔直了腰杆,语气平淡的说道:“他说的对,老朽有些失态了,别吓着两位小友就好。”
陈默赶忙摆了摆手,开玩笑,这老者刚刚激动的时候,连天地之气都有些停滞,谁敢拂他的面子。林长天倒是默不作声,似乎在就思量些什么,柳青山见他这番模样,以为后者还有所怀疑,便赶忙说道:“小友可是对老夫出现在文渊神洲有些不解?实不相瞒,很早以前,罪族之中有极少一部分的族人是可以出关游历天下的,老夫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后来罪族将他们全部召了回去,但说来惭愧,适逢当时老夫正遇情劫,没办法,只得在那中土之南落户,一待就是好多年啦。这觉醒世来临之后,没事又喜欢瞎溜达,正好到文渊神洲的时候,碰上了此地百年来最大变革,你也知道的,竟有人想复辟帝制,他们居然还成功了,如此先进的科技文明之下,这可真是太荒谬了。”
林长天猛地抬起了头,打断了老者的感慨,开口道:“这些小子倒还真不关心,您之前说的事情,我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部分的,不过小子很好奇,您之前将我二人骗过来的意图何在呢?罪族界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