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二位岂是你我几句话就能糊弄的?”
张文淑的脸上有些不解:“瞧您说的,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和一个年近半百的老翁么,哪里看得出他们是厉害角色呢?”
谢道韫的语气里满是无奈,苦笑着说道:“你想想,这一战后,汝周悬赏林氏中人的价钱得有多高?把我等抓来却不送官,这其中就已经有很多的门道了。再者,我总感觉这老翁带给我的压力跟那日湮灭了整个望川军团的家伙似乎相差无二。”
“这怎么可能!张文淑忍不住叫了出来,随后赶忙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这小小的汝周有一个“怪物”还不够?再加一个,怕是共工军团真的来了也是白给啊。”
谢道韫倒是平静了下来,有些自嘲的说道:“我与林肃在打周氏的时候就闹的不可开交,让他在议事的时候给赶出了大帐,后来侥幸偷渡河间,取了信城,也算是出了口恶气,让那林肃在军中丢尽了面子。不过这下可好,万一他真带着共工军团打下了汝周,不知又要受到何等的凌辱。”
张文淑也是叹了口气,那么多功绩攒出来的老本没想到汝周一战全给折了个精光。“谢帅,别人我不知道,但某张文淑是您看着我成长起来的,您去哪我去哪,您生我生,您死我死!”
谢道韫拍了拍张文淑的肩膀,收起了脸上的愁容,打趣的说道:“那你小子成长之路有些曲折啊,差点成长到删号重练的地步了。行了,老实告诉你,那老翁的深浅暂且不说,仅他旁边那个年轻人就能把咱们一块给收拾了你信不?”
张文淑自然是摇了摇头,纵使是没有界武,他也好歹是从百十来个大大小小的战役厮杀出来的老兵,正面交锋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满嘴跑火车还酷爱偷袭的毛头小子?
谢道韫看他这副模样,便是明白了许多,狠狠敲了下张文淑的脑袋说道:“跟你讲了多少次,不要轻信了别人伪装出来的姿态,那少年的手段虽说无赖上许多,但正面交手,败的也只会是你小子。”
张文淑撇了撇嘴,也不吭声,就差把不服两个字给刻到脸上了。“梵城有一次在山河区出了变故,那不速之客甚至是把三老之一的林明仁都给打成了重伤,这事你可曾听闻?”
张文淑狠狠咽了口吐沫:“乖乖,您别说林老是让他给打成那样的?这汝周也太离谱了些,哪来的这么一群怀胎!”
谢道韫摇了摇头,也不搭张文淑的话茬,自顾自的说道:“三老不是他打的,我有幸见到过这里面藏着的份机密文献,那号称“造神计划”第一人的章程可是实打实死在了他的刀下。你跟章程不是同一批接受改造的么,他的强大,文淑你也是有所耳闻吧。”
张文淑傻了眼,站在原地好半天都不敢说话。要知道在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