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柳青山才多久,说话做事便跟那帮汝周的腐儒们一样愚蠢了?他张毅的联盟现在看起来是一家独大,可这风头的背后是要那匹夫命的!不是倒把些心机就能让这么多的势力给他效命的,那都是一帮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一个个小小的张毅可没那么厚的家底来喂饱他们。不过话说回来,这也必须要求我们得在这厮威风正盛的时候击垮他们,一是为了扬名于北域,让这帮蛮子晓得不是离了余百里,其他的人就都是软柿子的!二是乘此收编他的联盟,也别管势力的大小,全部打散,重组编制,可不能让他们一股脑的全回了故土,那可是白白给那三位匪首送去了壮丁。”
柳青山还在絮叨着,正说的起兴,突然听见身后鼾声四起,回头望去,林长天却正睡得安稳,这让老头气了好久,本想上前给他个大嘴巴子,但转念一想,林长天等人从文渊神洲千里迢迢奔赴来这北域,的确操劳了不少,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离开了。
夜半钟声,泗山许久都没了这般的安宁。
奎生独坐在崖上,喝着酒,赏着月,放浪形骸,粗犷至极。许用立在一旁,吹着未名的小曲儿,他本是南方的儿郎,何曾见过如此磅礴的大雪,不过看得久了,心气也淡然下来,梦里又画上了小桥流水的光景。
不知去的是那户人家?
陈子良在呓语,林小兮为他添上了床新被,又坐回桌前,读起书来。
原来已经有一年了,学子们不再是学子,更像是奔波生计的芸芸众生。
......
次日晨间,泗山大帐。
“先打张毅?”泗山的众将们楞在了原地,自家新帅大清早的就把诸位召集到了一块,本以为是什么重大安排,心里都有了底,可任谁也没想到这刚上来就是一记王炸,震得众将七荤八素。
林长天也不作声,平静的审视着众人,等待着嘈杂与质疑达到了顶峰,才开口说道:“柳老刚刚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各位还有甚不明白的?
戚勇一看周围诸将都只是在原地嚷嚷,却没有半分想上前说道的意思,便咬紧牙关,大喝了一声:“肃静,你等匹夫,都吵吵些什么?大帅的话还没说完呐!”众人也听了戚勇的话,都把目光投向了堂上的林长天,眼神希翼,等待着他的后文。林长天却是笑了起来,对着戚勇说道:“我的话已经讲完了,倒是你小子,恐怕肚里有什么花花肠子,正憋得难受吧,但说无妨。”
戚勇擦了把脸上的汉,他生怕林长天以为自己是跳出来找麻烦的刺头,赶忙接着话茬说道:“不瞒林帅,众兄弟这般动静的确是有情可原的。倒不是信不过柳老前辈的谋划,实在是因为这些日子连番的苦战导致我泗山能用的兵力着实不多。哪怕这厮手下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