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所以严格意义上讲,只是这一秒的你还活着。”
奎生叹了口气,一把将林长天拉开,拿刀架着王忆蓉的脖子说道:“还劳烦姐姐把这前因后果说上一说,毕竟你这出场方式,整个北域里都是独一头。”
那女子却也不惧,只是怔怔的望着天空出神。
自己的男人是个废物?不,那时只有她看见了杨奉拔刀的前奏,窝囊了一辈子的喽啰正打算做回英雄,却让即将要“救”下来的妻子给拦了下来。“他是救不了我的,王忆蓉喃喃着,脸上带笑,眼里有泪。在空中的一刹那,她脑海里反倒是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北域里的人命很贵重吗?轻贱如草芥罢了。如此说来。那虚假的贞烈,又能值几斤几两?
她还没有得到答案,便砸落在了林长天的头上,这与她身份丝毫不干的哲学探究也因此戛然而止。
“看来是易山的走狗无疑了,半天都不开口,索性一刀杀了得了!”奎生假意把刀刃翻了过来,用刀背吓唬着愣神的王忆蓉。
“别,别,将军实在不瞒您,妾身这就从实招来。”死里逃生的王忆蓉连忙回过了神来。慌不迭地摆了摆手,把在易山上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
戚勇看着眼前面色发青的汉子一时间竟是语塞住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无助的看着吕梁。
这汉子正是逃出来的杨奉,他从易山下来之后,偷了匹马,便径直朝着之前与戚勇等人相识的地方疾驰了过去。算他走运,一路上避开了搜寻的易山守卫,不过这汉子也很倒霉,心思缜密,布局了半天的路线,却又偏偏因此与自家的婆娘失之交臂。
“对,俺没骗你,你也没听错,让俺加入泗山吧,就算让俺阵阵当炮灰,那俺杨奉也绝无二话!”杨奉通红着眼,把两个冻得直哆嗦的小崽子拉到了他的怀里,拿体温给捂着热乎。
吕梁也傻了眼,他朝戚勇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戚勇拢了半天头发,都觉得自己有些秃了,也没拿出个主意来。杨奉看二人这般作态,也不让他们难堪,拱了拱手说道:“俺知道这样做突然的,您二位不信,俺也没办法。但是,俺有一条能破易山的妙计,二位答应给俺报仇,俺立马就献出来,助泗山兄弟们砍了张毅的狗头!”
“那,你不妨先说说,有甚东西,够资本让你说出如此的大话?”戚勇狐疑的看着杨奉,要不是他拖家带口的,自己可着实信不过这位圆滑至极的北域老油条。
杨奉拔直了身子,指着天上说道:“俺晓得一条通往易山背面的密道,您二位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份量吧。”戚勇跟吕梁对视了一眼,满脸都透着不信,“如此之事,不论真假我二人都做不得主,正好我家大帅在前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