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里的地方,你可愿随我等去问上一问?”戚勇似乎是在征求杨奉的意见,可那死死握着他肩膀的大手分明是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
杨奉一把甩开了戚勇的控制,扬起了头颅,高声说道:“不是只有泗山的人才讲信用的,你也少吓唬老子,俺身正不怕影子歪,去就去,前头带路!”
戚勇愣了很久,对着杨奉竖起了大拇指:“够爷们!可待会你小子话里要是有半句纰漏让我给逮住了,那可就怪不得咱了。”
杨奉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紧紧跟随着吕梁,拍马便走。
......
“也就是说,你丈夫为了逃脱张毅的魔爪,趁乱带着你跑下山来?山前打仗,便走了条山后的小路下来的?”奎生把刀收回了鞘里,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林长天蹲在地下画起了圈圈,大圈套着小圈,几个简单的线条之间,却是已经勾勒出了一位粗犷男子的形象。“来看看,这长相是你口里描绘的丈夫模样吗?”王忆蓉把头凑了过来,掩着嘴惊呼起来:“您之前是见过他吗?怎么会如此神似?”林长天还未开口,奎生却抢在他前头说道:“你哪里知道我林哥的本事?简简单单画个人,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要知道当年在秦皇幼儿园的时候,我与林哥可是被称为美术班的卧龙凤雏!”“哪里哪里,还是老师慧眼识珠,当时咋夸咱俩来着?说只要你我一直画到下辈子,那必能在艺术这条道路上成就一番惊天伟业!”“谁说不是呢,若没有这该死的觉醒世,说不定故宫里现在正陈列着林哥与我的画作呢。”
二人互相间“奉承”着,插科打诨,逗得众将不禁莞尔。远处的尘烟突然翻滚了起来,奎生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只是一个眼神,泗山的将士们就布起了战阵,握紧手中的兵戈,蓄势以待。
“大帅!相隔还有几百米便听着戚勇高声呼喊着林长天的名号,他快马加鞭,如同离弦的利箭,瞬间掠到了林长天的面前。戚勇翻身下马,拄着刀说道:“大帅,我部有紧急军情,或可一战而定易山!”
话不多时,只见他身后紧跟着大队骑兵勒住了马,滚鞍而下,齐声唱喏。
林长天挠了挠头,连忙扶起了戚勇,高声喊道:“从此以后,我泗山不兴跪礼,直拱手抱拳即可,听懂了没有?”“诺!”众将士还是跪着应道。林长天傻了眼,还是戚勇给解了围:“尔等速起,休违大帅之令!您勿见过,这规矩实在是太多年了,兄弟们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容您缓些时日。这且先放后不谈,大帅,我军或许可一战而定易山局势!”
“哦?此话是从何说来?”听着林长天发问,戚勇连忙一把拽过来身后的杨奉说道:“这人原是易山的贼匪,老婆让张毅给逼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