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就给他贴上了个标签。”
戚勇瘪了瘪嘴,颇为无语,漫不经心的说道:“合着又是位秋裤外穿的侠客啊,就这么一位小脑不发达的患者能给山上的新旧两伙整消停了?”
话音刚落,小兵却是换了副面孔,神色极为激动,指着戚勇义正言辞的说道:“将军!您根本不懂秋裤侠的高尚!他虽然举止疯狂,但这一切都不过是在放浪形骸,为的是向人间展示自己的大爱!他每次离去的时候,都会叮嘱被他救助的人将爱延续下去,将大爱洒向人间!内裤侠说过,我救人,不图谋权财或感激,只求被救者往后心存众生,贯彻和谐,愿这天空之下,人人平等!这是何等的大爱,虽然他的确有点问题,说不好是小脑萎缩。但是!作为一个身残志坚的侠客,您怎么能寥寥几语就把他的功绩抹去呢?”
戚勇看愣了眼,缓缓鼓起了掌,朝着小兵竖起了大拇指:“平时本将怎么没看出你还有这种程度的文化?连排比句都用了好几个,酝酿了很久吧。”小兵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把衣袖拉的齐整,背手而立,缓缓说道:“未在将军帐下听用之前,咱也好歹是村子里唯一的秀才,可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怎么能因为强权的压迫,就失去了自己原有的个性....”“麻溜滚出去,不然以后本将的公文全交由你来抄写。”“好嘞将军,天冷,俺给您把门带上。”
看着小兵在帘前做完鬼脸之后一溜烟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戚勇无奈的笑了笑,到底是少年心性,带劲的很呐。“不过这神秘客的作风,倒很是眼熟呢。”戚勇喃喃着,又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脸的古怪,走出了屋子,顺着念头直奔林长天的房间而去。
戚勇向来是没有敲门的习惯,掀帘而入,随后,将军与大帅一块愣在了原地。
林长天攥着根绣花针,拈着兰花指,手里正绣着条分外眼熟的“秋裤”。“戚勇,你小子不会敲门吗?今儿说不出个三四五六,老子腿给你拧下来!”在泗山呆了有一段时间,林长天说话的习惯里也时不时带着几句脏话。戚勇把帘子放了下来,搓了搓手,坐到林长天的对面看着他说道:“林帅,某这不是看门虚掩着嘛,找您来原本是有事情要汇报的....”戚勇把话音拉得很长,似乎是等林长天问他一样。
“少卖关子了,怎么,这事情解决之后就不用汇报本帅了?”林长天的语气加重了许多,看着十分严厉。不过这哪能瞒过戚勇的眼睛,心细的他自然是发现了主帅严肃神情背后的慌乱,于是挠了挠头,一脸憨厚的说道:“实不相瞒,林帅,最近山里出了个变态,只在头上套条秋裤,四处游荡,吓坏了不少兄弟呢。现在寨子里都流传说这人是邪祟,遇见就会有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