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怎么在杨奉将军的嘴里就成“寄人篱下”了?合着闻名北域之南的林帅说话也跟放屁一样!事说回来,尔等也都别拿一副绝了后的眼光看我!来这山上多少时日了,见人让道,那么宽的山路,非得在旁边候着!你们当狗习惯了,可我不是怂货,今儿走也行,泗山有一个算一个,跟小爷来比划比划!”
“蔺昭!你这瓜娃子是昨晚上睡觉昏了脑壳不成?怎么跟林帅和各位将军说话的?快些道歉!”右手旁靠中的位置窜出来个精瘦的汉子,赶忙过去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又冲着帐中众人慌不迭地赔起罪来。
杨奉按着刀徐徐朝少年走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汉子,平静而又严肃的说道:“尔名蔺昭无错?”少年也不怕他,也不顾瘦汉的哀求,梗着脖子说道:“就是小爷没错了!打听我名号做什么?”
杨奉指了指身后涌过来的泗山众将,缓缓说道:“北域,拳头就是道理。可除非你拳头通了天,否则,也要认规矩的。之前顶多是某一个跟你们这帮子人嘴上耍耍,就算你们骂回来,也绝不会因此打上你们一顿,忌内斗而勇外战,这是泗山的规矩。可我们这规矩里还有一条......!”杨奉的话还没说完,众将拔刀的声音却是已经铿锵成了一片,齐刷刷的指着少年,低沉而母庸质疑:“辱我主帅者,无论神魔,天南地北,皆杀!”
少年的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咬着牙强撑了下来,掺起了跪着替他求饶的瘦汉,望着锋利的兵戈,冷漠而又绝望。
右手旁的行列却一直驻足原地,只敢踮起脚远远的望着,不敢越雷池半步。
“行了!”林长天站了起来,喝住了泗山众将。“把刀都给本帅收回去,既然各自不服,那不如就比试比试。”右边行列为首的一人却是神色大变,赶忙摆了摆手,朝着身后使了使眼色,对着林长天抱拳说道:“林帅明鉴!我们这帮是服服帖帖的的,心里不甘的那可只有蔺昭蔺和他们俩叔侄。”
林长天也不理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带着“降匪”就此退下。那人好似如蒙大赦,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汉,带着一帮子手下眨眼间便散了个干净。
“杨奉,你意如何?”杨奉带着泗山众将收刀入鞘,归了原位,抱拳回道:“谨听林帅安排,末将绝无他言。”说罢,扭着脖子对蔺昭勾了勾手。
蔺昭正欲答应下来,却一把被蔺和拉到了身后,佝偻着背冲林长天说道:“林帅啊,您真不是让我蔺家绝后吗?这么大点的毛头孩子怎么能与身经百战的杀将交手呢?”
蔺昭的脸涨得通红,还没等他回应,林长天却是对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本将只说是比拼,又没讲是谁跟谁打。既然你们都听调度,那索性本帅以一敌二,你们两个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