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将连续几日行军驰援,来救你这伙外人怎么也说不过去,索性渭南山从此并入马大帅的麾下可好?”
柳二和雍齿慌不迭地点起了头,脸上都挂。着笑容,这般天降的靠山是被围困多日以来听到过最好的消息了。“既然你二人都同意,那在下倒有个不情之请了,现在我也算是你们渭南山的上司,本将军为大帅分忧,是尽做下属的孝心。如此说来,那你二人不也得孝敬孝敬本将军?”
雍齿拍着胸脯说道:“我等的命都是郭将军救下来的,这山上之物您随意取之,我绝无二话!”“哦?”郭淮戏谑的看了雍齿一眼,“那要你的内人来服侍本将也是可以的咯?”
雍齿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强压着怒意,把手往腰间摸去。“瞧你小子那样,本将逗你的,兄弟之妻不可欺嘛。不过刚才来的路上倒是抓回了不少携家带口的逃兵,那些,归本将处置,你雍齿可没话说吧。”
“那自凭将军定夺,我等绝不插手。”雍齿松了口气,也不顾一直拉他衣袖的柳二,朝着郭淮抱拳说道。
郭淮翘起了腿,大笑了几声:“既如此,也没什么正事可说了。陪本将闲聊一会,过不了多久,那泗山将领的首级就呈在这桌案上了。”
......
渭南山的兵势被撕成了几片,在蝰蛇的荼毒之下,已经是奄奄一息,静静等待着死亡。
奎生用兵以奇谋闻名,可在具体布施之中却是步步透着谨慎。
这个矛盾的习惯今日却是又救了他一次。
藏在阴影中的郭淮所部正等待着猎物最为放松的那一刻,也就是泗山彻底击溃渭南山守兵的时候。
“王离,按着郭将军的布局,现在可正值突袭的好机会呐。”裘安看着身边的王离,搓了搓手,眼神发亮,似乎急不可耐。
王离摸了摸自己锃亮的脑壳,语气里反倒有些担忧:“你看看渭南山的兵势跟人家一触即溃,我总觉得半点都磨下来泗山军马的气势,此时搦战,恐怕多少有些不妥。”
裘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渭南山什么货色,咱们什么货色?两条狗相争,你就非得把咱自己拉低了档次?”“可是让狗狗们趋之若鹜的,除了母犬不就只剩下粪便了嘛。俗话还说狗吃屎不能拦着,要不然他还以为是咱们要跟它抢呐。所以俺认为还是缓缓好,等后续兵马到了,再合围也不迟。”
裘安狠狠拍了下王离的脑壳,再不理他,从腰间抽出了佩刀,盯着前方战场舔了舔嘴唇。“不会吧?裘安你还正准备去跟人家争那玩意吃?看给孩子馋的,别舔嘴唇了,偷偷告诉你,俺在来时的草丛里留了两坨....”王离的浑话还没说完,便被裘安抽刀断雪的举措给吓住了嘴。只见他登上了较高的坡处,然后冷冷审视着身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