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之势异也,而人不得其时吧。如昔日双雄阵前对垒,项羽始终摆不正位置,最终落得个兵败垓下。而马辉也没把自己的位置调整过来,还以为自己对上的是原先自保都难的泗山,所以明天的败局已成定数,是这个道理吧?”
“戚勇,你个当流氓的没事装什么史学家呢?”林长天的语气里很是幽怨:“你这时候不是该说林帅英明神武,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之类的话吗?”
“回禀大帅,俺戚勇向来正直,您这种人尽皆知的优点俺是宁死也不肯说的。对了,那王寡妇的事情俺有一点不服,您的定位也忒不现实了点。”“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这年头,能用就行,谁还管好不好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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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太阳出来的早了些。
郭淮按着长刀,心里默默给安慰着自己。“敌虽能打,但本就人少几次搏杀下来也剩不了多少,今日重赏这帮崽子,再耗他一耗,争取天落下来结束战斗早些回家为好。他如是想到。
“第一个破了泗山防线的,他所处的行伍一律升三级,回去奏给冯帅,请首功!”郭淮大声喊道,他身边传话的副官在昨日就替他挡了林长天的那记刀势。可有些尴尬的是,全军从部将到士卒硬是没一个吭他声的。
昨日杀红了眼才敢去挡那帮山上的杀胚,现在清醒了谁还愿意去当那送死的倒霉鬼?
郭淮也不说话,毕竟他昨日的样子实在是狼狈了些,拔刀又喊道:“有畏战不进者,行伍长官若不处置则一律斩首,山上的家眷按两脚羊的俘虏处置!”
话音刚落,大军依然是没人回应,但兵卒脚下的步伐却是缓缓向战场行去。郭淮脸上有几分得色,他在马辉的部曲里虽说武勇和带兵的本事都弱于人,但这胁军的本事却是数一数二的精明。有好些时候郭淮陷入重围的时候都是用这招保下的性命,甚至还在一次苦战之中救了马辉,也因此才进了这位北域枭雄的帅帐。
这回打个小小的泗山,那还不是一如既往的手到擒来?想到这里,他躲在了远远的后方看着仍然身先士卒的泗山众将脸上冷笑个不停。
郭淮也是精明,身旁跟着好些亲卫,各自备好了马,似乎也留好了后路。
“将军,你看咱后方怎生起来那么大股的尘烟?”说话的正是裘安,他自打了败仗之后就被郭淮剥了军职留到帐中听用,这下场还算是好的很呢,若不是郭淮看他身后家族的面子,恐怕就把这不知死活的小子与那王离一起当场斩在了渭南山上。
郭淮顺着裘安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有起了一大片的尘雾,似乎其中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说你小子娇生惯养见识的少吧,这天气叫地龙卷,咱北域里常有的事,这都不知道出来打什么仗?在城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