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个女的有唇枪舌剑的能耐,那这口条上的功夫嘛,顶多就当是帮睡在她身边的汉子刮痧去火了。可这要练成的是个男子,这要到了晚上,寻常婆娘能受的住咯?”
郭淮捧着腹笑了起来,若是裘安早前不端个架子,那恐怕以他这“唇枪舌剑”的本事已成了自己军中的二把手了。“那要按你小子这么说,合着家里金枪不倒指的是功夫全凭一张嘴啊。”
话音刚落,二人倚着桌子笑得有些岔气,挤眉弄眼了半天甚至连奎生是几时站在身后的也不知道。
“两位聊的还挺投缘,收拾收拾吧,我家大帅召见你们,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奎生与裘安面面相觑半天,愣在了原地,不知这人玩的又是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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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天蹙着眉头,随手把信递回了柳青山,看着一躬到地的男子缓缓说道:“你好歹也是北域三匪中马辉的手下,用不着如此卑微,还是起来回话的好!”
似乎是在请求,可这语气中却是生冷的很,带着股泗山之主的威势,命令,母庸置疑。
男子直起了身,笑容灿烂。
“林帅,这信上写的很明白,那渭南山关的地界可就从此归泗山了,还望您释放此战中被俘的将士,让我带回去给马辉大帅交差。啧,不过有句话身为使节还是得讲的。这渭南山归您的决定可不是我家大帅一个人的意思,这实打实是北域三雄共同商量出来的结果。您有所不知呐,北域山关位置极佳,接连东西南北四域。可那地着实没什么油水,如同鸡肋却还让三家争来争去,不知耗费了多少心力。得,索性几位大人物一拍板,把它随便找个下家接盘出去得了。”
男子两手揣进了袖里,脸上尽是诚恐的模样,似乎是怕极了这帐中将军们的威风。
可他独独把“北域三雄”这四个字咬的很重,好像是把心底里的话藏在了中间,夹杂着嘲讽与轻蔑:泗山也不过是区区弹丸之地,你这山上的主人也是假借了时势,可真要论起来,着实没什么资本可以把雄踞整个北面的人物叫作匪的。当然,也是在说你可别把我呼来唤去的,毕竟出了泗山这地界,什么事还得仰仗我们呢。
“怎么,自己干的好事让别人来养孩子?我北域看起来就那么像冤大头嘛!”
林长天眯起了眼,身边的将军们拔出了刀。
一片铿锵,男子脸上的笑容更盛。
“话说的没错,想不想要,那是您自己的事,可接不接着,就不只跟您有关了。这一路走来,泗山可谓是天翻地覆,以我之见,大概是与您的吞天志向有关吧。既然如此,现在这棋局也空出来了位置,您还是趁早携着本钱入局的好,毕竟,从古至今三缺一的事情都是扫兴的很。”
林长天也不理他,转身对柳青山笑道:“看看,您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