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句离不开一个器官,与人骂战,七个词里面硬是带了好几位别人的女性家属。”
“那憨货我记得,不就是刚来泗山那阵,坐上帅位的时候大喊恭喜林帅升天的那个嘛,家里还有个亲娘需要侍奉,除了傻些优点还是很多....额,傻算优点吗?”奎生挠了挠头,这汉子留给人的印象说好听点是憨厚可要实打实了讲,“傻”可能是对他最中肯的评价。
林长天摆了摆手,幽怨的看着窗外:“有好些日子没出去走走了,山上也回暖了不少,我自己溜达一会,你没事就找个地方滚的远远的,反正别让我看着就是,癞蛤蟆瞅镜子,越看越来气!”
奎生揣摩着胡子,憨笑了起来,他心中腹诽着:瞅人的癞蛤蟆那不就是您么,玩不起就拿茶壶还骂别人没素质,林哥你也忒不讲究了。
......
山上的景色到底是逢了春,就连平日里顽固不化的的积雪也融成了一汪潭水。陈忆筱追着魏牟从山上打到了山脚,笑声从山腰悠悠到了天地,为泗山的春意平添了几分稚趣。
奎生走了有一段时日,那渭南山关的挑衅也见不到了踪影,许是听着他的威名,吓得不敢来了吧。
林长天下着棋,陈子良练着枪。
前者对上了柳青山,后者碰着了陈默。
“陈大哥,“禹”的枪术果然精妙,连你都能在子良手下走上这么多回合。”林长天跟陈默说着话,趁柳青山转过了头赶忙拨动了棋盘上的落子。
陈默刚拉开了身形便听着林长天在那“大放厥词”,“嗯,他肯定是见自己兄弟落了下风才故意干扰我的,果然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且让某一枪定了胜负,好好打打这厮的脸面!陈默这么想着,把枪缩了回去,弯着身子,大喝一声,似乎把全部的劲头都放在了这枪的威势之上。
“嗯,就是如此。陈默寻着了那个契机正欲抽枪而出却发觉陈子良的刃尖已经搭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子良为何不按规矩来呢?”
“规矩?”陈子良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众所周知,切磋这档子事从来都是回合制的啊,你怎能连施法的时间都不留给我呢?”陈默高呼了一声,有些气愤。
陈子良蓦地瞪大了眼,有些无措,他到底是山上最为“良善”的一个,于是又狠狠踹上了一脚,“憨厚”的笑了起来:“陈默大哥,你看你刚刚正好骂过了,这属于嘲讽型技能,所以我再踹上你一脚没毛病吧?”
陈默:......
“你等先勿要作声,盯着棋盘看了许久的柳青山抬起了头,大手抚上了林长天的肩膀,一脸笃定:“小子,老夫看了半天,你这厮是不是在棋局中动了手脚?老话说的好,下棋作弊的,可是要掉脑袋的!”
林长天嘴角抽搐了几下,你道什么是老话?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