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家悉心照料才能康复,这要是再不结拜那多少有些寒了那姑娘的心呐。见阁下比我老上许多,若是愿意,我甘居二弟如何?”
公孙十二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刚盘起的发髻也被挣乱了开来,新拿出的簪子落在地上,清脆而明晰。
“你刚刚说,我比你老上许多?呼,本姑娘不跟长了狗眼的人置气,你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陈子良脸上大失神色,有些不解,无助的望了眼黑着脸的林长天,摇了摇头,坚毅而果决:“事实就是事实,何况我前面还有那么多的好言阁下怎是一句不提?难不成与某家结拜是让你屈尊了?”
公孙十二几欲咬碎了银牙,把长枪扬了起来,陈子良也是怒气冲冲,翻身上马,摆好了架势。
“士可杀,不可辱!”陈子良高呼一声,拍马便上,与这公孙十二又厮杀到了一块。
两人相战正酣,林长天拍了下奎生的脑门指着陈子良说道:“看见了没,这才是我辈中人,别回去了泗山又整天热脸贴着冷屁股。”
奎生点了点头,很是幽怨,与陈子良的境遇相反,他这一副久经沙场的粗犷形象恐怕是没几个少女愿意待见的了。
陈子良的枪尖点着公孙十二的面门而去,直来直往,像极了他看着百芳争艳时的无动于衷。
这银龙的突进却是碰着了不弱于他的另一把枪兵,婉转中藏着忧伤,展露出来的却尽是愤怒。
似乎是把妩媚藏在了英气之下.
“可惜这天地到头来都是许给一人的,不然这枪尖上的风采各家都能占些鳌头。”陈子良嘴里喃喃着说道,愈发敬佩起眼前这位捉摸不定的女子来。
公孙十二的浃背已经让汗水浸湿的不成样子,她毕竟是花信的年华,虽然枪法绝伦可身上的气力到底是弱了陈子良数分。“再这么拖下去,恐怕事情就不妙了....”
公孙十二叹了口气,给身后的部曲使了个眼色,原来是二人厮杀的起性,不知不觉中连陈子良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快偏到了人家骑军的那边。
这众骁骑是极悍勇的,哪怕是站着不动,光在马上的威势就已经能压得寻常人踹不过气来。可这帮子精锐却是面面相觑,呆愣在原地,谁也没去管公孙十二的命令。
为首的那位摆了摆手,似乎是在说,将军,自古北域阵前斗将都没有大军压上欺负人的事情,今儿要是让我们给开了先例,恐怕算不得好汉。
公孙十二柳眉一横,俏脸上带着分怒意,似乎是在回应,出了事我担着,反正老娘再怎么着也当不了好汉...兵勇们涨红了脸,只得照办,朝着陈子良围了过去。
“公孙十二你算不得好汉,竟想着以多打少!但我陈子良何曾惧怕过,虽千万人吾亦往也。刚刚见你枪法精湛,故意留着手段不坏你性命,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