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表演的粗鄙恐怕没让他放下戒备,才有了这试探的举措,也正好趁此探探他军中将领的威风。”
“只是明天谁去搦战呢?”说话的是陈默,他正一脸的不忿,自己好歹也是“禹”里面的高手,今儿却是让区区一个北域的土匪给看了脸色。
林长天打起了哈欠,审视着众人。
戚勇头一个战了起来,大大咧咧的说道:“大帅你是知道我的,向来下手没个轻重,单挑的话,倒不是功夫不如人家,咱也见过那梁绩,粉粉嫩嫩的,俺失手给打死了咋办?”吕梁在旁边不停的点头,似乎是跟戚勇一个路子。
陈默也摆了摆手,很是冷酷的说道:“我枪下不斩无名之辈,这人没听过,不去!”
“您可省省劲吧,谁当年在梵城让个章程险些要了小命?”“我之前也没听过章程的名号啊,打不过不是很正常?说了不斩无名之辈的。”
林长天让陈默一句话给噎了回去,他眼珠转溜了起来,把目光锁向了柳青山。
“老夫倒是可以,只不过我一出手,这北域里的敕天强者必定闻风而来,到时候交起手来可顾不上那么多,你要是被这威势给波及到了,那见阎王的时候可别把锅甩到我身上来。”
“既然大家都不去,那我身为泗山大帅,只好...”林长天眨巴着眼,在众人的期许之中慢条斯理的说道:“只好勉为其难的任命许用去打明日的擂台,谁人可有异议?”
“等等,你这也太草率了,我为的是掐了那丝念想,来跟公孙十二道祝福的,你搞这么个幺蛾子,那我是输还是赢呢?”许用涨红了脸,指着林长天轻声说道。“咦,哪来的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众将齐齐摇了摇头,直说林帅是过度操劳,产生了幻觉。
在许用的一脸茫然之中,林长天感慨的说道:“我泗山真是众志成城,团结一致,连如此大事的抉择都没有别的意见,那就这么拍板定下了。”
只不过这民主之声在许用身周散发出寒霜来便戛然而止了。
“你瞧瞧你,林长天脸上很是无奈,“大家一致讨论出的结果你怎么还翻了脸呢?这是有违民主的...”
这寒霜冻着了林长天的鼻尖,他也立马闭上了嘴巴。
“你给我个说得通理由,明日这擂台我便去,不然,今儿别怪我不念旧情!”
林长天一脸的幽怨,带着几分醋意说道:“果然,这就是男人吗?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都走吧,我给许用做做思想工作。”
众将领了命,各自道声喏,嬉笑着散了个精光。
“你真就这样丧了胆气?”林长天擦拭着鼻子上的寒霜,冲着许用没好气的说道。“那我能怎的,去抢婚?跟人家只有一面之缘啊大哥,更何况在马辉的地界闹事,不要命了?”许用摇了摇头,耷拉着脑袋。
“瞧